滴哆！
玉足搅动的水波撞击到岸边，发出细微的声响，但在深夜里却尤为明显。
嚓！
嚓嚓！
林中响起了陈默踩断树枝的声响，他一步步走到水潭边上，低头看着水潭边的红衣姥姥。
乍一看。
很美！
“姑娘，你真好看！”
陈默看着披散着头发的红衣姥姥，由衷地称赞道。
这个红衣姥姥的长发并没有遮住面容，当然遮住也没用，陈默照样能够看的清清楚楚。
她真的很漂亮，五官精致动人，是那种少女风格，就像是漫画中走出来的女主一样。
但她的神色间充满了悲伤，有种伤春悲秋的孤独感，但又不算冷漠。
好像什么人都可以跟她搭得上话。
“你想看什么？”
红衣姥姥头也不抬，平静地看着水面，脸上的悲伤更浓郁了几分。
她的声音空灵悦耳。
‘如果这红衣姥姥去了城市，估计能死一大片人……’陈默庆幸这红衣姥姥在这深山老林中扎根。
这红衣姥姥显然还是挺懂规矩的，是个可造之材。
“当然是什么都想看咯……”
陈默的视线从红衣姥姥那张精致的脸庞，到雪白的脖颈，一点点下移，落在那修长洁白的玉足上。
漂亮！
没有衣物遮挡的地方看了后，立马又让人想看被衣服遮挡的地方。
“好！”
红衣姥姥依旧注视着水潭水面上，缓缓解.下红衣，露出香肩……
红衣滑落。
兜衣红艳艳的，小巧秀气，根本遮挡不住在云层中探出来的两轮圆月。
月儿弯弯。
红衣姥姥这时候伸出藕臂，抓住陈默的手，想要将他拥入怀中。
陈默脸上带着浅笑，心却止如水，“就这？不够刺激！”
“恩？”
红衣姥姥的手碰触到陈默指尖的刹那，猛地缩回手。
她歪头似乎想了下，纤细的手指在脖颈后鼓捣了下，兜兜直接滑落了下来。
顿时……
陈默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就好像有种神秘的规则力量，在影响他。
想要将他的脸往红衣姥姥的怀中贴去。
“桀桀桀……”
红衣姥姥这时候突然发出阴冷的笑声，紧接着哼起了童谣，但却有了歌词：“宝宝睡觉觉……喝奶奶……”
她伸出手箍着陈默的脖子，想让陈默到她的怀中，就仿佛陈默是她的宝贝似的。
被规则影响的陈默，看了一眼。
内心大为震撼。
竟然是马赛克一样的灰色物质，仿佛深渊一样，能够将人的灵魂都吞噬了似的。
“喝你个头啊！”
陈默身上的衣物褪去，被大红官袍覆盖，他甩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红衣姥姥的脸上。
啪！
红衣姥姥脑袋都歪了，迷茫的眼神顿时呆滞了下来。
似乎不明白为什么陈默不受影响。
当她扭过头，看向陈默的时候，眼神顿时被惊恐之色取代，她嘴巴微张着，“城……城隍爷？”
身上的兜兜衣跟红衣瞬间回归，红衣姥姥连忙收回放在水潭中的腿。
在陈默面前跪了下来，双手撑着大腿，低头揖礼道：“红衣见过城隍爷！”
“当年放你离开，是念在你没有伤人的份上，且执念与你那早夭的孩子有关，便允你寻一处清净之地，远离人烟，安安心心的等待身上的怨气消散……”
陈默居高临下地盯着红衣姥姥，原本威压的面容，顿时被笑容取代：“你信守了对本城隍的承诺，做的很好！”
“红衣承蒙城隍爷不杀之恩，不敢造次，阳城人烟多，只能在这阴山县的老阴山中独处。”
红衣姥姥恭声道，并汇报起了‘工作’，“红衣在老阴山的这些年，只对那些贸然闯入的邪祟和诡物出过手，借用它们的死气维持道行。”
陈默微微颔首，随后道：“跟本城隍出山吧！”
“啊？”
红衣姥姥愣了一下，错愕地看着陈默。
当年是你让我找个无人烟的地方待着，不得出山作妖人间。
怎么现在却要出山了？
“帮本城隍办件事，愿不愿意？”陈默平静道。
“愿意！”
红衣姥姥连连点头。
对于人间仙神的要求，哪怕再过分……她也只能答应下来。
“走吧！”
陈默抓住红衣姥姥的肩膀，瞬间消失在了老阴山的水潭边上。
再出现时，已经在旺来早餐店对门的房屋楼顶上。
两道红衣身影伫立在楼顶上，在月色下显得格外诡异，整个镇子都仿佛散发着一股寒意。
“窗户玻璃被人打烂了？”
陈默看到早餐店二楼的窗户，微微错愕。
精神病患者就这么受人排斥？
红衣姥姥一脸茫然，扭头看向城陈默道：“城隍爷，您想让红衣做什么？”
“有个仙庭的转世仙家，被困在这一世的身体里，我想让你将他逼出来……”
陈默就知道杨晋没有吃下老张的药。
不然他早就感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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