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和曾晴急忙拦住。
沈瑜说：“李先生，您这是干什么？”
曾晴说道：“李叔，咱们可说好了，今天只是帮忙。”
李传建说道：“不能让你们白忙。”
沈瑜解释道：“李先生，我们画廊没有这个业务，所以不能收费。这件事情是因为您和曾姐的关系，我们作为朋友，才帮忙鉴定。如果收了钱，这事情可就变成商业行为。”
曾晴也在旁劝说，总算没收鉴定费。
三个人送李传建出了画廊，曾晴要驾车送李传建。
李传建因为心情不错，坚决不让送。
看着他离开之后，三人回到办公室。
曾晴问道：“沈总，您确定那件东西不对吗？
沈瑜说：“你看出来了？”
曾晴答道：“于老师说拿不准之后，我大概猜到了一些。今天看您的表现，我就更明白了。您今天这个回答，是不是太明确了？可以说个模棱两可的话，万一以后这老先生真的拿去拍卖，那不是露馅儿了吗？”
沈瑜说：“如果我再说那些话，这老先生不是傻瓜，他或许就能猜到。
我听他说花了几十万，也许是他的积蓄。万一他受不了这个打击，在这儿晕过去怎么办？”
“那以后？”
沈瑜说：“有两种可能，第一，他不会拿去卖掉，那么，事情不会被戳破。
第二，他可能拿出去拍卖，但是，这个时间不确定，即便有人真的找到我，还不允许我看走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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