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茶摇了摇头，他怎么可能会知道他又不是那些文明的人，他现在可是探索者公会的人。
“他们称探索者为牧羊人。而那些外派出去执勤任务的探索干员被称为牧羊犬。这些本土文明则自称为羊群。虽然这个比喻不太舒服，但是很贴切。“
“我觉得没什么不好的嘛。毕竟我们也是为了保护羊群不被狼群攻击。“
瓦伦琴又发出了尖锐的笑声，梁茶连忙捂住自己的耳朵。
“哈哈哈！那你可要知道牧羊人养羊，是盯上他们的血肉和皮毛。我们和这些本土的高级文明开展合作，也不过是看中了他们对本土星域运行规则的科研成果。 “
“这，我倒没想那么多。“
瓦伦琴摆弄着手中已经使用完的注射器，向梁茶一边比划着一边解释着。
“你的精神本就因为技术调整受到过侵害，再用这种看待问题的眼光去对待事物，你会受不了的，像你这种初代实验品，在工作数千年之后，会因为各种精神问题而被迫退役。在之后漫长的岁月里，这些精神上的损害都会一直折磨着你。”
“呃，那我现在退会还来得及吗？”
“呵呵，探索者公会可没有退出一说。退出就等于叛逃。而我们对待叛徒，一般不怎么仁慈。不过你放心，我既然肯把这个事情告诉你，我就有绝对的信心把你治好。”
“那我可真是谢谢你全家了。”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再来做一下智力和精神方面的检测吧。”
几个小时后，梁茶头晕目眩地从实验台上下来跌坐在地上，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又一次被强暴了。
脑子好疼，感觉自己要长脑子了。
在干呕几次之后，问了瓦伦琴。
“怎么样？我变聪明了吗？嗯！！！！？？？”
经常看见了让他难以置信的一幕，瓦伦琴的眼角好像流下了一滴泪水，这个疯子居然还会哭？
实验室的灯光，照亮了瓦伦琴孤寂的身影。她一直以来都是疯癫而又才华横溢的科学家，毫无畏惧地穿梭于理性与疯狂之间。
而今天，她终于看见了自己多年来辛苦努力的实验成果获得了成功。那个被人们质疑为无意义的项目，终于证明了自己存在的价值。
瓦伦琴看着实验室中那张显示器上闪耀着梁茶智力的数字， 眼泪不经意地涌出眼眶，在光线下晶莹剔透。这一刻仿佛定格在时间之中，成为一个永恒的画面。瓦伦琴苍白的有些病态的美丽容颜被这份激动的泪水装点得更加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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