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扎着羊角辫，笑若桃花，顾溥程侧头看了一眼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思绪再次回到了那个冬天。
她一直都没变。
“去洗手吧，吃饭了。”
苏北北将菜抬出来，看到顾溥程站在展柜旁，眼底有些慌乱，开口道：“都是以前的东西……”
顾溥程走近她解开手上的表带，把手表放在桌上，卷起袖口走进厨房洗手：“获了很多奖，确实有点水平。”
闻言，苏北额比笑笑：“那可不，我超厉害的。”
她嘴上说着，心里却有些疑惑，难道顾溥程没看到那张“特殊”的照片吗？如果看到了正常人都会问两句吧？
顾溥程在厨房盛好饭，端到桌上，给苏北北递上筷子说：“谢谢你为我准备这么多。”
苏北北被他客气搞得有点不自然，坐在顾溥程对面说：“你能不能别太客气，怪别扭的……感觉我俩很生分。”
愣了一下，顾溥程夹起一块鱼肉放在苏北北碗里，沉声道：“并不是，我只是这么想。”
“哦。”
“就好像下班回家了能吃上妻子准备的晚餐，我充满感激和满足。”
心又被他搅乱，苏北北嘴里咬着筷子，看着他优雅地夹起鱼肉放进嘴里，细细品尝着，神情认真又满足。
她沉默几秒说：“好吃吗？”
顾溥程认可似地点点头：“好吃。”
苏北北想了一下又问：“你今晚住哪？”
顾溥程抬眼看她，还没开口便被她匆忙打断：“你别误会，我只是想你常年在海上航行，在新城应该没落脚地儿吧？”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隔了半天才沉声道：“你想让我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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