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一声，道：“因为你能力还不够，对于天道来说，你想救的那些人，或许是必死之人，你不够强，自然没法从天道手里抢人。”
“天道？”纪星回也顾不得疗伤，界于之前那次神游，她愿意多给这些界主一点信任。
“没错。”扶楹道，“所以你虽然让你想救的人免于死亡，但是这条路只走了一半，等你把所有法则都融会贯通，大量归墟兽身上的法则碎片和星核都尽归己身时，说不定就能彻底改写你那几个停留在虚空中人的命运。”
说到这里，扶楹很是八卦地多问了一句：“其中一位，是你那混沌一族的道侣，溪山君？”
“不是。”提到谢溪山，纪星回的脸色更加难看，她道：“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死的，更不知道他在哪里，所以没法回去。”
就算回到混沌一族还没死之前，她也改变不了什么，因为那个时候溪山君才降生。
能回到过去，不代表可以为所欲为，牵一发而动全身。
如果她把在仙域的溪山君带到界外之地，那就没有后面的谢溪山，她所经历的事也会发生轨迹更改。
扶楹动了动嘴，道：“别想太多，混沌一族的人心跟蜂窝似的，你想到的，未必是你自己想到，而是受他们引导，道侣而已...”
扶楹双手叉腰，道：“我们凤族，也有很多好儿郎呢，龙凤岂不是更为相配？”
纪星回不知道怎么就跳到这个话题上来，难得扶楹这个时候还有时间和她开玩笑，她也笑着回道：
“好郎自有其他好女去配，我只要一个谢溪山。”
她不管他是不是因为承载了先辈的记忆所以机关算尽地找上她。
算账这些都是找到以后的事，天上地下，她只要谢溪山。
现在她才知道，当初的最后一面对于彼此来说都太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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