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着，一架武装直升机从远处海平面飞了过来。
案情太过紧急，武居直接替他们申请了武装直升机。坐这玩意去新源县只需要两个小时。
“这一次，你不准再碰我的枪了。”
这些天他们一直在找黑面与李卫国的联系方式，可惜都没有头绪。
闲暇时间冷均安排他们去玩狼人杀和背诵理想国。
狼人杀这个游戏比较益智，集逻辑能力，发言能力，应变能力，心理素质，面部表情管理为一体，倒是非常符合他们的职业。
理想国这本巨作就不用说了，几乎所有哲学都是在为这本书作序。
三人上了武装直升机，直奔新源县。
此时女昭在泽省宁市的第一人民医院院长办公室内。前不久她收到了扈南医院的电话，说她的血液样本出了问题。
对方询问她在哪里，便约在了这里见面。
她的对面坐着三位年岁近百的白发学者，见到女昭都是欣喜模样。
“丁女士，非常抱歉，我的学生发现你的血液不对，将样本给了我。”
说话的人站起身，自我介绍说道：“丁女士，我是病理学的专家杜乔生。这位是远古病毒学的专家韩顾川，这位是基因生物学的专家陈清水。陈先生是专门从台湾赶过来的，我们三位在国内外小有名气。”
看到这个阵仗，女昭有些慌了，“我的血液出问题了吗？”
“韩老，你来说吧！”
杜乔生看向坐在中间的老人。
韩顾川说：“是这样的丁女士，您的血液样本我们已经研究四个月了，很抱歉没有提前通知您。我们在您的血液样本中发现了一种远古病毒，我们叫它HZR。”
“HZR？”
女昭似乎很熟悉这个英文缩写。
韩顾川微笑说，“丁女士不要紧张，这种病毒的缩写确实和艾滋病很像，但是完全不同。”
“哦？那是什么病毒？怎么来的？”
韩顾川说，“我们第一次发现这种病毒是在一具古尸身上，我们做过很多研究，她的身份是白苗的巫师。”
杜乔生说，“白巫治病救人，黑巫养毒害人，这件事是经过科学证明的。”
女昭说，“我知道，我就是苗人，白巫早就消失了。”
“白巫的消失应该就是和这种病毒有关，这种病毒感染后就会很快毒发，稀少体内有抗体的人会出现白化病的症状。古人将白色视为神灵，奉为地位最高的巫，这可能就是白巫的起源和传承，没有抗体的人被毒死，传承就断了。”
“是这样的丁女士，您的体内有生物抗体，不会发病，只不过会缓慢出现白化病的症状，不会对健康有损伤。
这种病毒离开人体可以存活12个小时左右。您要注意的是，你的血液离开身体后会被氧化后形成剧毒，并无药可解，请注意身边人的安全。”
女昭松了一口气，只是白化病，还不至于要命。
“丁女士，您是唯一的存活体，我们想多做一些研究。我们知道您的职业是尊敬的人民卫士，所以不便留您，还请在需要的时候配合我们。如果这种病毒产生变异，我们的研究成果可能会救很多人。”
女昭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好，只要我有空，一定配合你们。”
三人同时起身和她握手，“非常感谢您，丁女士您太伟大了。”
女昭没有想到那个野猫差点就要了她的命。
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还是什么传说中的白巫之女。
现在提倡科学，女昭可没有闲心去研究那些不靠谱的东西。
巫的起源比神还要早，不过是愚昧无知之人对神秘现象的信仰。
留下了200cc的血液，女昭也赶去了新源县。
……
武装直升机在两个小时以后停落在新源县公安局楼顶，烈风之中冷均带着两个人走下直升机。
罗进见到他们如见到救星一般，上前打招呼，而后大致交代了案情。
两个案子都是第一现场，冷均决定先去医院。
医生的卫生间独立在办公室后院，院墙三米高左右。
死者面部向下，一只手捂着胸部趴在院子里，身下有大片血迹。
厕所的墙壁有一片喷射状血迹，在厕所的外墙壁上赫然有个黑色骷髅标记。
冷均看过现场后说，“死者在厕所遇到袭击，然后凶手快速离去。死者想要自救，走出几步就趴在了院子里。”
“仔细检查墙壁上的痕迹，凶手应该是翻墙而入再翻墙而出。”
猴子戴上白手套，上去检查尸体。林志远立刻上去帮忙，“孙师兄，我给你打下手。”
猴子大致检查后给出初步判断结果，王平的致命伤和第一个死者几乎一模一样。
“好厉害的凶手，动作太快了，口腔内壁没有任何损伤，舌头却被割了。”
第一现场的痕迹非常重要，罗进也是亲自上阵。
“发现了凶手的脚印。”
院墙内壁一米七高度的位置，发现了半个轻微脚印擦痕。
罗进立刻拍照取证。
冷均说，“看看墙头有没有掌印。”
工作人员取来梯子，墙头确实有两处手掌留下来的擦痕。
“有，不过凶手似乎带了手套，痕迹范围很大。”
“去外墙看看有没有相同的脚印擦痕。”
罗进立刻就带着人出去查看，果然在墙壁外侧发现了相同的脚印擦痕。
“行，我知道了。把尸体带回去，进一步尸检。”
罗进问说，“冷组长，要不要询问一下有没有目击者？”
冷均说，“不用了，有人看见早跑来告诉你了。”
罗进哑然无声。
“走，去下一个案发现场。”
魏宏安排人处理善后工作，罗进带着冷均去了下一个案发现场。
死者闫维的居所是一栋自建民房，从亲戚家喝酒回来后就上床睡觉了，事发时家中只有他一个人，等妻子五点回来后发现他死在卧室内。
在新源县，大年初三到初五，有迎财神送财神的习俗，当时家中并没关门。
死者躺在卧室的地面上，躬身抱着心口，房间内也是血污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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