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子方听着他们几乎不停歇的吐槽，心内苦笑，不得不制止了他们，“你们两个别吵了，安静一会儿。”
不过，游子方虽然如此训斥小丫和小红，嘴中却终究没忍住，追问道：“前辈，不知是何代价？”
中年人闻言，想来也是发现了自己有点啰嗦了，于是自嘲一笑，继续说道：“他们的记忆将被消除，能力将被封印，除非重新修炼到神级，否则就是全新的另外一个人了。”
游子方闻言，心中细细思量了一会儿，才继续问道：“前辈的意思，是说他们如果作此选择，如果最终没能修炼到神级，其实就意味着他们真正死去了？”
中年人点头，补充道：“不错，即使最终被山海界再次备份，也是另外一个人，而不再是原本那个他了。”
游子方完全明白了，虽然心中对于如姜子牙这种被他招募出来的人，有些同情，也有着不小的伤感，不过，现在显然不是纠结于这些的时候。
这个中年人到底是谁？虽然心中知道，他就是之前姜子牙使用装神弄鬼之术召唤出来的手持轩辕剑的黄帝，但很明显，眼前的这具身体乃是完全由能量所凝聚而成，其本体估计也早已归于尘埃了。
但是，他为何会对文明重启，备份生命，甚至最终的结局都能如此了解？
低头思虑了一小会儿，才再次抬头，看着中年人，问出了他第二关心的问题：“黄帝前辈，如果我猜测的不错，你也是一位试炼者吧，只不过是第五文明时代之初的试炼者，而且还是最终走到最后的试炼者中的王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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