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了,我以后用不到了。”
说罢,他将霸秀抛给温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小院。
温华捧着长剑愣了片刻,等反应过来后卢白颉已经走远。
他摩挲着这柄出自名家的长剑,心中却生不起半点欣喜。
他又抬头看了眼天空,无奈道:“当家的,你这样很打击人你知不知道?”
......
“李当心,李当心!”
两禅寺中一处小院外,响起了女人焦急的呼唤。
李当心猛地惊醒,手忙脚乱的将脏衣服扔进盆中,清了清嗓子,回头冲刚刚进院子的女人微笑道:“媳妇别急,衣服马上就洗好了。”
“还洗什么衣服啊!”女人一把揪住李当心的耳朵,脚步匆匆的朝门外走去。
“太安城出大事了,你看不见啊!
南北和东西还在城里,他们不会有事吧?”
“媳妇轻点,耳朵是肉做的。”李当心龇牙咧嘴道:“太安城很安全,你不用着急,那......”
话未说完,李当心的声音突然消失了。
看着太安城上空那道久久不曾消散的刀痕,还有城中数道熟悉且强大的气息,他原本惫懒的表情,瞬间被凝重所替代。
“媳妇你先别担心,我去看看。”李当心也不废话,一步踏出,瞬间便消失在了太安城。
“注意安全!”李当心媳妇朝空中喊道,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如果没事的话,记得帮我带件最新的胭脂水粉......”
太安城的一处街道上。
柴青山盯着空中看了许久,终于收回目光,失落的叹了口气,对旁边那名穿着布鞋的老人轻声道:“师弟,还要插手么?”
宋念卿看向驴背上布袋中的一柄柄长剑,眼神复杂道:“你不是李淳罡,我也不是邓太阿。
东越剑池,终究还是在离阳内。”
柴青山闻言沉默片刻,突然道:“那今日之后,东越剑池的宗主就是我了。
人家大度,你我也不能得寸进尺。”
宋念卿叹了口气,轻声道:“理应如此。”
师兄弟最后对视了一眼,柴青山伸手拉过两个还在发呆的弟子,毫不犹豫的向太安城外走去。
至于那蓄养已久的一剑?
已经没有递出的必要了。
......
皇宫内。
蓝紫色的“雷液”从天而降,将周遭的地面烧得焦黑一片。
而那些没有躲过雷池破碎后余威的炼气士和皇宫高手,已经变成了一具看不清面目,散发着焦糊味的尸体。
陆远踩在还未完全消散、电光闪烁的液体上,带着水溅声,缓步走到了柳蒿师面前。
“凭什么?”柳蒿师脸色煞白,疑惑得看向陆远。
他家世显赫,且天赋异禀。
寻常人苦求不得的一品境界,他唾手可得。
一路顺风顺水,成为了离阳的守门人,借龙运修秘法证长生。
短短几十年,便是大天象,天下罕有敌手。
称他一句万中无一的天才绝不为过。
为什么会败给一个修行不过数年的破落镖局家的小子?
莫非这世上真有生而知之者?
陆远看懂了柳蒿师的眼神,轻笑道。
“我从未否认你是天才。
但天才只是见我的门槛。”
柳蒿师一愣,眼中闪过一抹绝望,推金山倒玉柱般向后倒去。
直到此时,那道横亘柳蒿师胸口的刀痕才显露出来,鲜血涌出,将柳蒿师淹没在其中。
“身为武者,货与帝王家纵然能省却数十年苦工,但从开始,就要做好无缘武道至高的准备。
没了那股心气,就算实力再强,也不过是条看门狗。”
陆远说着,看向一旁气色衰败的祁嘉节,笑道:“我说的对么?
京城第一剑客?”
陆远的诛心之言,让祁嘉节胸口一闷,再次喷出了一口鲜血。
“蓄养剑气的手段,各大流派都差不多,走得都是类似佛门修闭口禅的路子。”陆远迈过柳蒿师的尸体,缓步走到祁嘉节面前,沉声道。
“但要修闭口禅,前提是要做到心如枯木。
内心不静,脑中杂念纷飞,无论是蓄养剑气还是闭口修心,换来只是被红尘浸染的“杂气”,与菁纯二字完全不搭边。
你这柄长铗蓄养多年,究竟是一往无前的剑气多一些,还是争权夺利的官气多一些,你比我更清楚......”
“够了!”祁嘉节怒吼一声,又吐出一口鲜血。
陆远每说一个字,他就感觉有一柄重锤砸在了自己的剑心上。
原本自以为坚不可摧的剑心,此刻变得和蜂窝一样,千疮百孔。
“够了?”陆远眯起眼睛,笑道:“我以德报怨,提点你两句。
你这人怎么分不清轻重啊?”
祁嘉节的脸立马涨成了猪肝色,瞬间失去了理智,完全忘记了离阳交给他的任务,掐指成剑,隔空点向陆远。
与此同时,东越剑池深处,一柄正在深潭中温养的长剑悄然升起,无声无息的划过长空,直朝太安城方向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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