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昭晗看着吴庸，吴庸看着笔尖。
直到吴庸放下笔。
张昭晗才连忙将眼神收了回来，然后目光落在了那几张消费小单上，上面的文字，让她诧异和惊愕。
惊愕和诧异的并不是文字内容。
而是文字的本身。
张昭晗忍不住问，“吴老师，这字，我可以看看吗？”
吴庸点头，将叠起来的几张消费小单递了过去。
文字映入眼帘。
张昭晗失神了好一会儿，才感叹说：“吴老师，这一手文字，比那些书法家还要好。”
吴庸微微笑了笑。
写了什么？
张昭晗非常好奇。
将几张小单摆在了根据文字关联摆在了一块。
五秒。
十秒。
一分钟。
五分钟。
整整五分钟的时间。
张昭晗将所有的注意力都转换到了文字的内容上。
她很肯定。
这是一首歌。
一首在她眼前，用几张小单，短短几分钟，随便写的一首歌。
而看着这些文字。
张昭晗只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眼珠蒙上了一层水雾。
看不清文字了。
脑海中只有一段段从出道以来，再到被封杀，再重新出道，各种痛苦不堪的回忆。
这首歌。
仿佛就是在写她。
等到她在这种情绪中恢复过来之后，这张小桌子，只剩下她自己。
桌面摆放着她的钢笔。
而吴庸。
早已经不在这里了。
张昭晗急忙环首四顾，只见不远处，一道身影渐渐融入了人群。
那青年抬起了手，轻轻的摆了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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