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你...”姜子牙猛的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申公豹和殷寿。
只见二人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这时姜子牙才明白或许自己的目的早已经被发现了。
“好了，你不要逼他。”殷寿拍了拍申公豹说道。
姜子牙此时有些不自在，他内心依旧十分纠结。
这时殷寿拿起一旁的茶壶给杯子续满，然后将茶杯递给了姜子牙，随后缓缓说道。
“当年我师父曾经和我讲过许多人族的故事，他说我人族自诞生以来便天生孱弱，在洪荒大地之中没有什么依靠，我们没有住的地方，于是便学会了造屋，我们畏惧寒冷 ，于是有了燧人氏钻木取火，没有保暖的衣物，于是我们学会用野兽的皮毛，直至学会了蚕桑养殖和制造麻衣，没有文字于是创造了文字。”
殷寿说完顿了顿。
“我们敬畏自然，敬畏神灵，曾经也把一切希望寄在他们身上，但之前那些生存之道却是我们的祖先自己想出来的，神灵没有给我们太多帮助，于是先祖们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只能靠自己，我们可以敬天但不能畏天，人族的命运只能掌握在自己手上，而不是成为他人的棋子甚至是随时可以抛弃的玩物。”
“道长，我最后想问你，你是人族吗？面对人族的未来，你会站在人族这一边吗？”殷寿看着姜子牙问道。
姜子牙呆呆的看着殷寿，内心深处波涛汹涌。
“你不必急着回答我这个问题，我最后送你一段话，这是我作为一个普通凡人对你们修道者想说的一句话。”殷寿郑重的看着姜子牙。
“若以凡人之苦，为磨刀石。那么，吾殷寿愿化作一柄剑。接受它的摧残，它的打击。最终，当吾剑锋利，誓将斩破一切阻碍，直达彼岸。”
“无论站在我面前的阻碍是谁，哪怕是多么强大的存在，吾必将挥剑斩之。”殷寿双眸闪过一抹精光，身上的气势瞬间大涨，一股让姜子牙畏惧的压迫感朝他袭来 若不是此时坐在椅子上，他必然已经跪倒在地。
“陛下。”申公豹直接起身，随后跪倒在地。
“申公豹永远站在人族这方，必不让我干娘和妞妞受到一丝伤害。”申公豹沉声道。
姜子牙此时茫然无措的看着殷寿，脑海中全是殷寿刚刚的那一番言语，渐渐的脸色开始变红。
“不好。”申公豹见状连忙起身，迅速来到姜子牙身后，手掌按在其后背。
“噗...”姜子牙一口鲜血瞬间喷将出来，随后整个人向后倒去。
殷寿脸皮忍不住抽了抽，自己这随便一说，怎么把这家伙给说吐血了，难道这就是师父常说的至高神通嘴遁不成？我果然是个天才。
申公豹扶起已经不省人事的姜子牙对着殷寿尴尬的看了一眼，对方点了点头，随后申公豹连忙抱起姜子牙化为一道虹光消失在后花园。
“没想到，你小子很有天赋嘛？”
这时李道一的声音从殷寿身后传来。
“师父。”殷寿连忙转身。
“嗯。”
“我也没想到这家伙内心如此脆弱。”殷寿苦笑道。
“他内心并不脆弱，只是迷惘罢了。”李道一缓缓道。
“对了，师父你来了正好，有一事我正想和你说。”殷寿忽然道。
“什么事？”
“最近城外村庄出现许多诡异死亡的事，很多人都是被剖心挖肝，如今朝歌城外的那些村子都人心惶惶，虽然我已经派人调查，但一直没有进展，我又不好暴露自己的实力，想请老师帮帮忙。”殷寿说道。
“剖心挖肝？”李道一微微皱了皱眉。
“是的，根据现场情况，有大量的妖气，我怀疑是妖族所为，所以...”殷寿说着抬起头观察李道一的表情，他自然知道师父和妖族几位妖圣的关系，所以这才将皮球踢给李道一。
李道一也没点破殷寿的小心思，虽然妖族如今受到妖圣管束，已经不在胡乱伤人或吃人，但天下这么大难免有不守规矩的妖族。
就在这时，李道一灵光一闪。
“轩辕坟三妖。”李道一说道。他差点忘了这茬，轩辕坟不就离朝歌不远吗，那原着中贯穿整个封神的三个女妖反派，九尾狐狸精，玉石琵琶精，九头雉鸡精不就是在那里修炼千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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