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夕想了想，自己好像的确没有被分配到什么任务，“记录数据。”
“没关系，不用灰心，你才刚大一，我当初研究这个课题也是大一下学期才开始的。我负责的还是比较简单的数据分析。”顾薇安尽量掩饰语气中的显摆之意。
“大一能负责这个课题的数据分析，非常不错了。”宁时牧教授开口。
顾薇安状似谦虚地点了点头。
“你们说的这个课题啊，还挺少有人做的。”余老先生跟众人走了过来，“之前我的一个门生也做过，可惜卡在第四步功亏一篑了。至今没有人在这个课题上有新的突破，都是一些陈年滥调，没有意思。”
余老先生说完，黎邵南接着说，“这个课题可是大学生克星，几乎每一届培土社社长都要开一次这个课题。已经成为传统了。”
“好厉害，竟然能进行到第四步，我们当时第二步失败了很多次才让数据勉强能够支撑第三步，结果......”顾薇安开口，余老先生的门生都才做到第四步，自己大一参加课题组，进展到第三步，应该足够亮眼了。
“如果第三步成功了，按理说第四步不会失败了？第三步去掉所有的属性得到的数据完全可以支撑第四步，倒是第五个阶段不太好说。”
“何夕，你可能没有太明白这个课题，第三步怎么能去掉所有的属性呢？首先并没有公式能去算这个结果，其次应该是增强粘性属性，怎么能清空所有属性呢？”
顾薇安心里暗暗发笑，连课题资料都没看明白就上来显摆。
“公式完全可以用初级实验阶段的离诺算法改良一下。”
自己修改公式？她在口出什么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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