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市里也很难见到红嘴鸥，大家看，这几只红嘴鸥在草滩上争夺食物。”
花池又转过身忙着给红嘴鸥拍照。
再往前走，看到一对白天鹅正面对面地卧在绿色的草滩上，像是一对情侣在窃窃私语。
夏有玉说，
“大家都知道，天鹅是非常重感情，忠于爱情的动物，一对天鹅会一辈子呆在一起。如果一只天鹅不幸死了，另一只天鹅就会独自度过余生，不再找伴侣。”
花池听的好感动，她盯着这对白天鹅久久没有挪动位置。
天色渐渐暗下来了，夏天玉的主持词已经录制完毕，他在拍湖面上的天鹅。
吕风在前面大声招呼大家。
“大家上车了！我们要回宾馆了！”
大家都陆续往回走。夏有玉看到花池在最后面，就停下脚步等她。
花池看到夏有玉在等自己，心中一暖，就加快脚步走了过来。
花池和夏有玉并肩走在小路上。她转脸看到一只白天鹅和一只黑天鹅在湖面上，就冲着它们挥挥手说，
“亲爱的天鹅，我们要回宾馆了！你们自己玩吧！天黑了就回家吧！”
夏有玉笑了，对花池说，“你也太有共情力了，天鹅能听懂你的话吗？”
花池看着夏有玉的脸说，“天鹅是很聪明的动物，我猜它们能听懂我的话。”
夏有玉的脸在暮色中别有韵味。
大家出了天鹅湖景区，上了车。两辆车在黑暗中向前驶去。
王师傅打开了车前灯，可以看清前面的道路。
花池在车上大约闭目养神了半个小时，睁开眼，看周围都是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
看看前方，车灯照耀下，可以看到前方笔直的道路。
她忽然心血来潮问钟导，“钟导，您睡着了吗？”
钟导说，“没睡着，有什么疑问吗？”
花池问，“您有没有看过芭蕾舞剧《天鹅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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