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更是心虚：
“还是因为可以发东西给别人看啊。”
“尼玛！”
顾云海刨弄几下自己头发，这小东西沉迷在炫耀的路上不可自拔，以前是炫颜值，现在是炫富，脑袋装的全是这些没用东西。
“海哥，是因为大家都玩吗？”
陈雪灵虚眯着眼：
“我感觉那万运之所以发展这么快，就是因为同学互相传的原因。”
“呼！”
顾云海松了一口气，有些欣慰，这一个还算有长进，另一个让他有点绝望。
“对，从众心理，也就是所谓的时尚，不管是免费还是倒贴都只是一种手段，本质是为了快速的完成从众心理，打开市场。”
“还真是。”
陈雪灵若有所悟：
“海哥，你好聪明啊，我感觉我们公司以后肯定可以超过万运。”
“嗯，我也这么觉得，到时我们也做送货上门，然后我买东西就再也不用付钱了。”
苏曼笑嘻嘻的：
“当然，能把万运的市场抢了最好。”
万运超市对大学城的学生影响很深，已经完全进入学生的生活，陈雪灵，苏曼和其他同学一样，都是活生生看着万运冒起来的。
如果开公司，她俩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万运，而不是腾讯，阿里巴巴，百度，这些公司离她俩却是太远。
“虽然你很懒，但我还是给你找点事做，就当锻炼一下你。”
顾云海笑着看苏曼：
“到候你俩花钱去收罗一批美女帅哥，然后在大学城集市上，或者其他大学门口，一个人一个人的做精准推送，帅哥就给女生推，美女就给男生推，去帮我快速的完成从众心态。”
陈雪灵俯过身子，一把拽过苏曼，仔细对她脸打量一番，笑盈盈的：
“这样好像真的能行。”
苏曼被看得有点郁闷，瞪一眼陈雪灵：
“你终于知道我漂亮了？”
顾云海笑着摇头：“不够，远远不够。”
“啊？”
陈雪灵惊讶看他：“这样都还不行？”
“创业那有这么容易。”
顾云海笑道：
“第一步得先找点噱头，你们平时喜欢干什么？”
苏曼立马回应：“我平时就喜欢睡觉，还有出去逛街买东西。”
“嗯，很不错，有前途。”
顾云海给她竖个大拇指，以示表扬：“那我们就谈你的爱好！”
“第一点睡觉，那噱头就是让同学们动起来，让生命充满活力，传递绿色正能量，做一个阳光青少年，到时候给他们颁个奖，纯金金牌一类的，强化荣誉感。”
“第二点花钱买东西，不过是我们花钱，不是让同学花钱。”
“每天骑行一段距离，都有资格参与抽奖获得一台智能手机，天天送手机，每周或每个月还送大礼包，同学们需要什么我们就送什么，快速调动同学们的积极性和参与性。”
听他说完，苏曼就有点急：
“海哥，花这么多钱，又是免费，又是金牌，送手机，还送大礼包，太夸张了啊，我们怎么赚钱啊？总不可能真做一个福利公司吧。”
“嗯嗯。”
陈雪灵皱着小眉头，附和道：
“我也感觉太夸张了，照你这样说，公司根本就是亏钱的啊，不如不做。”
“呵呵，都是小事。”
顾云海笑道：“总会有人买单的，羊毛出在狗身上。”
作为重生人士当然知道谁来买单，无非就是资本家套路，花点小钱只为赚更多的钱，都算不上什么财散人聚。
万运他是想扎实干，但共享单车项目不一样，得快速引进资本，占领市场，然后甩手一卖，这本身就是个一锤子买卖，再过10多年都看不到真正盈利，全靠资本加持。
陈雪灵和苏曼还年轻，没什么社会经验，当然，2010年资本家们还没有大量使用钞能力，不像后世人人都明白资本家套路。
做生意对资本家来说，一直都挺简单，无非就是砸钱，进入某一行，先用免费或低价策略把市场扰乱，强行改变用户习惯，只要自身产品不是差到动不动被人骂，愿意砸钱一般都混得走，盈利都是以后的事。
“海哥，谁是狗？”
陈雪灵有点诧异：“羊毛不都是出在羊身上吗？”
“哈哈。”
苏曼大笑道：“你是狗。”
陈雪灵白眼一翻：“你才是狗。”
“哈哈。”
苏曼更是大笑：“今晚还有人趴那里学狗，我去淘宝买个尾巴，给某人带上，就真是一条狗了。”
“你！”
陈雪灵小脸一下就羞红，很想起身去打苏曼，但又在和顾云海合作，让她不想起来，恼怒道：
“我看有人比我还像狗，一天就会躬起身子摇尾叩首，你自己去买个尾巴带吧。”
“哈哈，我喜欢摇，海哥也喜欢我摇。”
苏曼摇晃顾云海手腕：“海哥，我是不是比某人做得好。”
“懒得理你，总会收拾你的。”
见苏曼想和她争宠，陈雪灵不想搭理，有顾云海在这里，她不好发脾气，如果现在她和苏曼单独待一起，直接抓着她头发就打，陈雪灵不相信她还敢还手了。
苏曼满脸不屑：“陈雪灵，我不怕你。”
顾云海刚想说话，陈雪灵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他话语。
“都可以随便的，你说的我都愿意去，小火车摆动的旋律，都可以是真的，你说的我都会相信，因为我完全信任你。”
这妮子也不会改成震动，她不怕在上课时，铃声突然响起，然后老师一个粉笔头给她扔来，接着就是愤怒咒骂吗？
陈雪灵看了眼手机，身子猛的一颤，像是吓得手机都想丢了。
顾云海有点诧异：
“谁的电话？”
“没事，没事，海哥没事。”
陈雪灵一边说没事，一边抓过苏曼，把手机地给她。
“嗯？”
苏曼眼睛瞪得老大，看陈雪灵一眼，又赶快看顾云海一眼。
“手机给我看看。”
顾云海伸出手，这俩人表情诡异。
苏曼赶紧把手机往后面一放，笑盈盈的：
“海哥，真的没事，和你无关。”
她说完就催促陈雪灵：
“你快点行不行，早点睡觉啊。”
“嗯嗯。”
这次陈雪灵没有反对，全身都开始用力工作，想要快点下班。
苏曼见状埋头，去到陈雪灵和顾云海的合作处，帮陈雪灵加快工作频率，刺激顾云海早点下班。
见她俩配合默契，顾云海闭上眼睛，对于手机事情没在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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