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面部有些湿润，苏曼伸手擦了擦，放鼻子边闻了闻，闻完就看向顾云海的手，见上面有水，湿漉漉的。
“你！”
苏曼突然就有点想打陈雪灵，是真没想到，俩人居然在这种场合干这种事情，苏曼感觉自己都无力吐槽。
“哈哈，香不香？”
见苏曼一脸郁闷，陈雪灵得意大笑，拿起顾云海手在她面前摇晃，似乎在展示自己战利品。
“香？”
苏曼瞪她一眼：“除了你那股骚味，其他的我什么都没有闻到。”
“你真是恶心死了，现在都没有水来洗。”
苏曼拿出纸，抓过顾云海的手擦干净，然后她十字紧扣牵住，不让这只手再往陈雪灵底下放。
“你才恶心，放手。”
陈雪灵想抢回来，苏曼扣住不撒手，俩人互相瞪着，连演唱会都不想看了的模样。
顾云海没管她俩互相置气，视线从牧浩然他们上台开始，就一直放在中间舞台。
看着台上用力蹦跶，发出嘶吼声音的牧浩然，长发朱武明抱着电吉他，迈着装B步伐，随着音乐甩动他长发。
秦璐换了发型，现在是一副爆炸头，在摇头晃脑敲着鼓，吕天山闭着眼睛，用力拍着他面前键盘。
“成了。”
听到现场上万人跟着合唱，顾云海左手跟着音乐挥舞荧光棒，这一刻他明白成了，踩着时代翅膀，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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