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再度往下看去，哪有什么风暴，再度是那无尽远的美妙星空。
但是，这一刻却让杨战想起了一句话，越美丽越危险！
忽然！
杨战听到了声音，朝着一侧看去。
有两头猛虎一样的猛兽正在打架，凶悍无比，两只猛兽身上都是伤。
激烈的打斗下，一只猛兽忽然从这深渊边缘掉了下去。
“吼……”
怒吼声从下方传上来，紧接着，那只猛兽下降到一定的程度，突兀的就被什么东西分解了。
最让杨战震撼无比的是，那猛兽被分解的时候，直接被分解成了无数的方块，仔细看，这些方块是一个个类似符文的东西，接着就消失了。
上方战胜的猛兽，也来到边缘，朝着下方看去。
杨战看见这头猛兽也目露惊恐之色，但是很快，这只猛兽的眼睛就迷茫了起来。
原本退后的前腿，竟然向前走去。
下一刻，这只猛兽一头栽了下去，与刚才的那只一样，瞬间分解成了无数的小方块符文，再然后消失无踪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杨战只感觉到了无尽的寒意，甚至……恐惧。
杨战意识越飘越高，来到了这阳眼的上空，俯瞰这一条阴鱼，以及这鱼眼！
此时此刻，杨战还在回味着刚才那两只猛兽落下去分解的场景。
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觉得寒意涌来。
刚才那一幕，让杨战不得不猜想，这天地万物，所谓的生灵，实际上都是由符文构建而成。
甚至杨战想到上辈子的记忆！
这些符文，莫非就是另类的代码？
世界是虚假的，所有人都是虚假的？
包括……自己？
杨战心神震动，意识都不禁混乱了起来。
杨战只感觉自己的意识在慢慢升高，然后再度回到了自己的意识海。
看着这汪洋一般的金色海洋，杨战刚才的寒意被驱退了不少。
看着悬在意识海上的那一轮弯月一般的玉牙。
杨战毫不犹豫的一下冲了过去。
“小玉！”
小玉出来了，幻化成了一个青袍青年。
“怎么了？”
“这个世界有没有可能是虚假的？”
小玉一脸迷惑：“谁是假的？我是假的？”
“我特么现在都怀疑我自己是假的！”
杨战此时情绪有些激动了。
小玉皱眉：“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杨战皱起眉头，开口将刚才看见的画面说了出来。
“你能想象吗，活生生的生灵直接分解成了一些小方块一样的符文，也就是说，组成这些生灵的，实际上就是这些小方块符文！”
小玉却忽然问了句：“你在什么地方看见，看见的是什么生灵？”
“未知彼岸，那阴阳图的阴面鱼眼上，也不知道你听不听得懂，反正就是未知彼岸的猛兽，掉进了那阴阳鱼的鱼眼里，鱼眼下方，则是无尽星空的景象！”
小玉看着杨战，过了一会儿才说：“未知彼岸本就是造出来的，或许生灵也是！”
“什么意思？”
“在未知彼岸的事情我都知道，龙葵他们进来，但是被你杀了，姚姬进来，她只是仙魂，可是你没发现奇怪吗，姚姬在铁索桥上，就有了自己的身体，而其他人被你杀了，却重生在了未知彼岸，也有了自己的身体！”
杨战一愣，刚才被画面给震撼到了，还真没有想到这里去。
小玉继续说：“所以，他们的身体，是什么构建的？必然是这未知彼岸凝聚而成，所以 ，这不是很正常吗？”
“我说的是里面的猛兽！”
“猛兽也是这未知彼岸孕育而成，为什么就不能是符文构建，所谓的符文，据我所知，便是道则！”
杨战平静了下来，还是感觉非比寻常。
这要是别人看见就罢了，小玉解释这些也说得通。
可是……他上辈子的记忆中，对于网络世界，游戏世界太清楚不过了。
一串一串的代码可以构建出一个虚拟世界，虚拟人物，虚拟生命……
所以，他看见刚才的景象，才会如此震撼，才会如此怀疑！
最让杨战感觉心慌的是，那是阳眼，是未知彼岸这一方世界的本源，也是人间的本源根基……细思极恐！
倘若这一切真的只是一个虚拟的，甚至什么都是假的。
那……还有什么意义？
什么神，什么仙，什么诡道，人间，子民，兄弟，女人……
包括他自己！
算什么？
杨战的心神不知不觉就有些乱了。
小玉却再度开口：“杨战，你怎么了，我感觉你心绪出现问题了！”
杨战看向小玉：“你也是假的？”
小玉一愣：“你这是受到什么刺激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小玉面色凝重了：“杨战，你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
此时此刻，不单是杨战的意识有些混乱了。
甚至在外界，马车上，小碧莲都面色凝重的看着坐在她身边睡着了的杨战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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