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赴连续两步凑近，声音变得更低：“阁下为何如此？”
滨田幸之助脸上带着一丝激动，但话语还是低沉平稳：“整个满洲，整个支那，处处皆我故乡！”
不露痕迹地点头，裘赴逼近滨田幸之助沉声说道：“原来你就是‘天狗’！”
瞥了一眼稍远处的打闹孩童，滨田幸之助一个大步凑上前：“是的！莫非阁下就是‘雪姬’？！”
裘赴淡淡一笑：“滨田君，有什么想问直接问，不需要拐弯抹角！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
滨田幸之助继续盯着裘赴：“请问，如果有十五杯酒，其中五杯红色，五杯蓝色，五杯黄色，阁下如何摆弄？”
将右手插进裤袋，裘赴的左手却伸出一根手指微微晃动：“蓝色为左，黄色为右，红色占中；左为五杯，右为四杯，剩余六杯皆为红！”
轻轻点头，滨田幸之助又低声问道：“请问何年何月加入组织？受谁指挥？”
裘赴左手也插入裤袋，但瞬间面容凝重：“昭和二年三月四日加入，取名德田浩夫。指挥者内田良平！”
滨田幸之助猛地身子一震，急忙一个标准九十度鞠躬：“卑职愚钝，不识阁下真容！请阁下原谅！”
哼了一声，裘赴的脸色变得丝毫转变，反而更加阴沉：“滨田君，你不必向我道歉，我也不需要你的道歉！如果你真想道歉......就对组织，对帝国道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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