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心婉色厉内荏，威风凛凛，那女记者不敢再说什么，一时间都呆住了。雷霆轻声笑道：“看来你回来是错的了，于心婉果然厉害啊，这么些人，根本不是她对手，嘿嘿，厉害厉害。”
于雨晴也说：“对呀，姐姐现在故意将目光都吸引在她身上，那模特公司的事情，就可以淡出视线，就更好处理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吴大哥，不要露头，这也算是帮着姐姐了。”
我微微皱眉，犹豫了一下，却见到一队警察赶了过去，身后跟了一人，正是小美！我只看一眼，那小美已经走入微凡大厦。那警察发言人说：“这位就是证人，是被卖淫团伙强行控制的人，但现在已经被解救，她自愿转为证人，现在也参与进了现在的调查活动。如果需要，各位可以采访一下。”
这一下那些记者又被点燃了热情，于心婉冷冷说：“既然是证人，还没正式开始调查立案，怎么可以接受采访？”
那警察笑着说：“这一次就是上面授意的公开调查研究，目的就是为了让其他公司企业，都知道，应该做到认真经营，合法经营，而不是搞这些非法活动。”
于心婉咬了咬牙，说：“什么意思，杀鸡儆猴了？就要拿我微凡集团开刀么？”
那警察笑道：“没办法，上面的命令，于小姐要是有意见，不要跟我说。”
那一众记者被于心婉压得喘不上气来，此刻有了机会，赶紧转而采访小美，各种问题刁钻毒辣，都是对微凡集团不利的。
阮小诗哼了一声，说：“就是她在陷害我们么？我上次看到她，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人，果不其然，气死我了，雷霆，找人去把她抓过来，好好拷问一下！”
雷霆笑了笑，没有说话。我抬眼望去，于心婉站在那里，虽然依旧镇定，但已经有些稳固不住了。我嘿嘿一笑，一挥手，笑道：“你们说的都对，但我实在做不到，让于心婉在这里一个人扛着，她为我付出的也够多了。再这么下去，我偏无法报答不可。走吧。”
阮小诗叹了口气，说：“真是拗不过你。”
微凡大厦楼下还在吵吵嚷嚷，路边越来越多的人在围观，于心婉有心驱散人群，转移话题，可现在已经有了特别证人，风头早已转了过去。我看了看，径直走向大厦一楼。
“那，那不是吴少凡么！”路边忽地有人大喊，人头攒动，全都扭回头来看着这边。于心婉看到是我，吃了一惊，神色又气又恼。我走过马路，挥挥手，笑道：“嗨嗨，各位朋友，你们好啊，听说我不在的时候，你们想我想得很啊。”
我走到一楼去，小美伸手一指，喊道：“就是他，就是他！当初我，我好生生经营着自己的模特工作室，就想跟自己的那些小姐妹们，好好赚钱，将来有个好前程。结果这吴少凡，打着投资我们的名义，收购了我们模特工作室，然后，然后却让我们模特都出去卖！都出去卖！简直不是人，简直不是人啊！”
那小美说的声泪俱下，肩膀颤抖，就差跪倒在地，哭爹喊娘了。那些记者一看有新闻可以写，赶紧把相机对准了小美，卡擦卡擦疯狂拍摄，在这一刻，所有的摄影师，都化身成为陈老师，拍照技术都杠杠的。
我站在一楼门口发笑，于心婉一把拉住我，低声喝道：“吴少凡！你耳朵聋了么，我是让你离开上海，离开的越远越好，我什么时候让你回来，你再回来，你现在回来干什么，还嫌我这里不够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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