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张无极横飞十多米，砸在了画摊上。
李舟眼神愕然看着奄奄一息，嘴角溢血的老人，一时间情绪复杂难言。
封印了一身法力和神识的李舟，已然沦落为肉体凡胎，这一切让李舟有些反应不过来。
“张爷爷！”
赵灵珠想要跑过来，可是却被几个清虚门弟子拦下，她悲痛欲绝看着奄奄一息的老人，叫破了音。
李舟快步上前，吃力抱起老人。
老人转头看向赵灵珠，又看向李舟，艰难开口道，“行舟小子，你说灵珠丫头哪里不好，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她呢？”
“因为你的缘故，灵珠丫头一辈子都要毁了。”
“老夫这一辈子，仙途不成，举目无亲，老夫是把灵珠丫头当亲孙女儿看的啊！”
“可惜，这个时候，老夫一点用也没有。”
“灵珠丫头......”
老人躺在李舟怀中，他看向赵灵珠，眼中是浓浓的无力和悲哀。
“张爷爷.......呜呜呜呜......张爷爷！”
在赵灵珠悲痛的呼喊声中，李舟轻轻放下了怀中老人，轻声安慰道，“没事的，灵珠丫头会没事的，你不用担心。”
看向要强行带走赵灵珠的几个清虚门弟子，李舟眼中杀机滔天不可遏止，“放开她！”
几个清虚门弟子转头。
为首的陈登天放肆大笑，“低贱如蝼蚁的凡人也敢管闲事？”
“去，杀了他。”
陈登天身旁，几个清虚门炼气境低阶弟子面带迟疑之色，“陈少，要是在清风城中杀了人，事情怕是兜不住啊！”
陈登天眼神一冷，“怕什么？”
“我爹是清虚门筑基长老，杀一个凡人这种小事，有什么兜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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