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校门口。
王鸽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哪个狗日的骂我？”
教室里。
周围的同学沉默了，目光看向王素，带着同情、遗憾、鄙夷、庆幸……不一而足。
懂了。
王素笑了，原来他们想的这个，难怪刚才老班欲言又止。
环顾一圈。
同学们的表情都挺有意思。
见她没有说话，议论声逐渐多起来。
“好了，分班考快了，对于念控异能的同学来说，第一只契约兽很重要，谨慎点应该的。”
老班打圆场。
有点心疼这个倔强努力的学生，甚至寻思要不要自己想办法凑点钱，毕竟难得的好苗子。
不想她因此误了一生。
班上闹哄哄的闲话更多了。
林芮芮表情很无奈，演出一股痛心疾首，试图站着道德制高点指指点点。
内心高兴的都要撅腚了。
呵，王素，想不到吧，你也要有这一天！
不就是人心嘛，不就是绿茶嘛，谁不会啊。
见王素“尴尬、羞囧、愣在那不动”。
爽！
林芮芮感觉都要上到巅峰了，浑身激凸。
一报还一报？
王素嘴角一勾，耐克一笑。
“你不会以为我没有契约成功吧？”
一句话落下。
菜市场突然安静了。
林芮芮的脸色僵住了，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似乎石化成灰色，然后咔啦咔啦碎成块。
不对！
林芮芮随即想到什么，嗤笑，“你不会是又想嘴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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