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岸田直视着艾克，试图保持最后的尊严："你们赢了，但这只是暂时的。扶桑的精神永远不会被击败！"
"精神？"艾克冷笑一声，枪口直指山口岸田的胸口，"精神可挡不住子弹。看看你的城市，看看你的部下，他们的牺牲究竟换来了什么？"
山口岸田的嘴唇颤抖着，但依然倔强地挺直腰板："身为武士，战死沙场是我们的荣耀！"
"荣耀？"艾克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把无辜的华侨关进城中当人质，这就是你们的荣耀？用活人当盾牌，这就是武士道精神？"
山口岸田终于露出了一丝慌乱："那是...那是战术需要......"
"够了！"艾克打断他的辩解，"你们的战术就是屠杀无辜？今天，这里没有投降，只有清算。"
艾克转身对警卫营下令："一个不留，清理干净。"
枪声再次响起，指挥所内的扶桑军官们一个接一个倒下。山口岸田最后的视线定格在沙盘上，那些代表部队的标识在他眼中渐渐模糊。
艾克走到窗前，看着初升的太阳。这座城市经历了一夜的浴血奋战，终于迎来了新的黎明。而在远处，京都的方向，更大的战斗还在等待着他们。
"让他们知道，华国的怒火不可轻侮。"艾克低声自语。
指挥所内的硝烟还未散尽，李菲尔就大步走了进来。他看着满地的尸体，又看了看站在窗前一身黑色军装的艾克，不禁笑道："你到底还是比我快了一步。"
艾克转过身，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胜利"香烟，抽出一支递给李菲尔："我这边好歹是主攻方向。"说着自己也点上一支，深深吸了一口。
李菲尔接过香烟，在艾克递来的火机上点燃："主攻？你是说那群疯子一样的宪兵队吧。冯特那个疯子，听说带着五百人就敢往敌人堆里冲。"
"每个师都有自己的风格，"艾克吐出一口烟圈，"你们振兴师稳扎稳打，我们骷髅师疯狂突击，各有各的打法。"
两人站在窗前，看着晨光下的宇治城。城市各处还在燃烧，硝烟和晨雾混杂在一起，给这座古城蒙上了一层灰色的面纱。
"说起来，"李菲尔突然开口，"不知道克林赫和奥托那边怎么样了。大津城的防御比这里还要强，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先我们一步拿下来。"
艾克弹了弹烟灰："帝国师的'幽灵'特种大队，那可是克林赫从德意志带来的精锐。听说指挥官施泰因曾经是勃兰登堡特种部队的王牌。"
"北地师也不差，"李菲尔笑着说，"奥托的装甲掷弹兵团团长施密特，可是在库尔斯克战役中打过的老兵。更别说他们新配备的'雷神'自行火炮，那可是从虎式坦克改装的重型火炮平台。"
"这倒是提醒我了，"艾克若有所思，"要提醒冯特他们，搜索的时候小心点。帝国师的那些渗透小组肯定已经提前潜入了。克林赫那个老狐狸，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
李菲尔点点头："是啊，听说他手下的情报官莱因哈特，带着一个小队已经在大津城潜伏了一个星期。这些家伙，打仗就是讲究。"
"通讯兵！"艾克突然喊道，"试试能不能联系上帝国师的通讯频道，我倒要看看克林赫那个老家伙是不是真的已经得手了。"
通讯兵立即开始调试电台，但传来的只有杂音。显然，战斗的干扰还在持续。
"算了，"艾克摆摆手，"等会自然会有消息。现在，我们还是先处理好宇治城的事情。让霍夫曼的工兵营开始清理街道，维尔纳的宪兵队负责搜索残敌。"
李菲尔点头同意："我已经让施耐德的掷弹兵团开始地毯式搜索了。不过说实话，我倒是希望克林赫他们能比我们慢一点。"
"怎么？"艾克挑眉。
"这不是军功要紧嘛，"李菲尔笑着说，"要是让那个老狐狸抢了头功，回去还不知道怎么笑话我们呢。"
艾克也笑了："就你小心思多。不过......"他的目光转向京都方向，"真正的硬仗，还在后面呢。"
两人相视一笑，又各自点上一支烟。
晨光中，两位师长的身影在窗前拉得很长，而远处，更大的战场正在等待着他们。
正当两人交谈时，霍夫曼上校快步走进指挥所，手里拿着一份战损报告。
"报告师长！"霍夫曼立正敬礼，他的军装上还沾着硝烟的气息，"战场清理情况已经统计完毕。"
艾克示意他继续。
"我军伤亡：阵亡76人，重伤142人，轻伤287人。装甲损失：三辆坦克报废，七辆装甲车需要大修，十二辆装甲车轻微损伤可以继续作战。"
霍夫曼顿了顿，继续道："敌军方面：已确认击毙2,476人，俘虏放弃抵抗的伤兵389人。缴获武器：一式47毫米速射炮31门，九二式重机枪47挺，三八式步枪3,142支，各类弹药若干。"
"冯特的宪兵队在城东区还在进行清剿，"霍夫曼补充道，"维尔纳少校报告说，预计还有两到三个小时就能完成全城搜索。"
艾克点点头："伤亡比预期要低一些。"他转向李菲尔，"看来你们振兴师的火力压制确实给力。"
李菲尔笑了笑："这还得感谢你们宪兵队的突击，把敌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
"通讯兵！"艾克突然提高声音，"立即向前线大本营发报：宇治城已于清晨六时完全控制，骷髅师和振兴师已完成会师，城内残敌正在清理中。"
通讯兵立即开始操作电台："Jawohl，Herr General！"
"霍夫曼，"艾克继续下令，"让工兵营加快速度清理主干道。装甲营需要立即检修，我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要向京都进发了。"
"Jawohl！"霍夫曼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去，执行命令。
李菲尔看着霍夫曼离去的背影："克林赫的帝国师一向以精确着称，不知道他们在大津城那边进展如何。"
艾克看了看手表："再等等吧，相信很快就会收到好消息。现在，我们得为进攻京都做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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