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北龙城的天空飘着细雨。
苏正阳的轿车缓缓驶向北龙城郊外的贺家陵园。车内，杨柒月手里捧着一束白色的菊花，贺清兰和贺清竹兄妹俩则沉默不语。
"一年半了，"贺清竹轻声说道，"感觉爷爷走的就像是昨天的事情。"
贺清兰抹了抹眼角："是啊，每次回到老宅，还总觉得能看到爷爷坐在那张太师椅上，一边喝茶一边看报纸。"
杨柒月轻轻握住贺清兰的手，无声地安慰着。自从贺老离世后，她就把这对兄妹当作自己的亲人来照顾。
苏正阳望着窗外的雨丝，想起了贺老临终前的嘱托。一年半过去，他不仅收复了东北，还彻底击败了扶桑。如今，华国的声威已经传遍亚洲，想必贺老在天之灵，也该感到欣慰了。
轿车在陵园门口停下。
四人撑着伞，沿着青石板路缓步走向贺老的墓地。墓碑前，早已打扫得一尘不染，显然有人定期前来清理。
"爷爷，"贺清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声音渐渐坚定，"您走后，我从团长做起，如今已经是西北军113师的总参谋长了。您生前最看重的就是为国效力，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苏正阳看着贺清竹，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这个年轻人确实有才，从一个团长做到师级单位的总参谋长，靠的不是贺家的名声，而是实打实的本事。在西北军中，贺清竹以善于谋略着称，尤其在战术运筹和兵力调配上很有一套。
"贺老，"苏正阳轻声说道，"您看，清竹已经成长为一个出色的军事人才了。他在西北军的表现，连施坦因将军都赞不绝口。"
贺清兰抬头看向自己的兄长，眼中满是骄傲。自从爷爷走后，哥哥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全身心投入到军事工作中，短短一年半的时间，就有了如此大的进步。
"总统，"贺清竹突然转向苏正阳，"我听说您正在筹划南亚的事情。如果有需要的话，我愿意......"
"好，"苏正阳没等他说完就点头答应，"等这边的工作告一段落，你就去找陈统报到。南亚那边，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杨柒月看着丈夫和贺清竹，知道他们已经开始谈论军务，便轻轻拉着贺清兰后退几步，给他们留出说话的空间。
"清竹，"苏正阳的声音低沉下来，"你爷爷生前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华国真正崛起。现在我们已经收复失地，接下来就是要让华国的影响力辐射整个亚洲。"
贺清竹郑重地点头："我明白，总统。爷爷的遗愿，也是我的使命。"
细雨依旧在下，打湿了墓碑前的白菊。但站在墓前的两个男人，眼中都燃烧着坚定的信念。一个是华国的最高统帅，一个是冉冉升起的军事新星，他们都在为同一个目标而奋斗。
苏正阳从随身携带的包里取出一瓶上好的烧刀子，这是贺老生前最爱喝的酒。
"贺老，"他拔开瓶塞，先将一些酒洒在墓前，"今天，我要跟您好好说说，我们是怎么打到扶桑本土去的。"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轻轻抿了一口："记得您生前最恨那些小鬼子，说他们在华国犯下的罪行，就是千刀万剐也难解心头之恨。"
"您放心，"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我们不仅打到了他们的本土，还把他们最引以为傲的地方，都给砸了个稀巴烂。"
贺清竹和贺清兰安静地听着，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苏正阳详细讲述扶桑战争的经过。
"我们的'飞鲨'战机，在东京上空肆意轰炸，把他们引以为傲的天皇宫炸成了一片废墟。"苏正阳又喝了一口酒，"那些自诩为'神的后裔'的家伙，也不过如此。"
"还有他们的神社，"他冷笑一声，"那些用来供奉战犯的地方，我们一把火全都烧了。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报应！"
"贺老，您要是在天有灵，一定要看看啊，"苏正阳的声音带着几分激动，"看看那些曾经在我们的土地上耀武扬威的小鬼子，是怎么跪在地上求饶的。"
他又倒了一杯酒："您知道吗？他们的天皇，就在我们的军队面前，当着全世界的面承认了自己的罪行。那个画面，我让人录了下来，永远保存在我们的历史档案馆里。"
"这就是您想看到的场面啊，贺老，"苏正阳的声音有些哽咽，"我们不仅收复了失地，还让那些侵略者付出了代价。您的在天之灵，一定感到欣慰吧？"
贺清兰早已泪流满面。她记得爷爷生前最恨的就是扶桑人，每次说起扶桑的暴行，老人家都会气得浑身发抖。如今，这个夙愿终于得以实现。
"来，贺老，"苏正阳将最后一杯酒洒在墓前，"这是我们胜利的喜酒。您在天之灵，一定要好好喝上一杯。"
细雨中，酒香与泪水混合在一起，浸润着这片寂静的土地。
苏正阳从贺清兰手中接过三炷香，在雨中小心地点燃。香火袅袅升起，穿过细密的雨帘，仿佛要直达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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