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
“那你能教我吗？”
她面颊上露出笑容，摇头道:
“不能。”
“为什么？”乔毅像霜打了的茄子，立马委屈起来，“我只是想变得更强而已。”
对乔毅来说，追求力量是他人生中唯一一件快乐的事情，为此他可以被莫名送到精神病院。
瞧见乔毅的失落到极点的状态，陈若瑶拍了拍他的肩膀，后者抬起头来。
“我没说以后不能。”
“那为啥现在不行呢？”乔毅百思不得其解。
陈若瑶玉手轻抚秀额，无奈解释道:“我有两点考虑。”
“第一点，我并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说的都是一面之词罢了，如果你获得了力量去作恶，我很难制服你。”
“第二点，我们的关系还没到无条件传授你的地步，从古至今想学习技艺都得行师徒之礼，现在也没有区别。”
“师傅！”乔毅一下子听懂了，原来要拜师才能教，他立马下跪磕头。
“打住！！我只是这么形容。”眼看就要磕下去，陈若瑶一脚将他踹起来，“我不需要你拜师。”
“那要怎么才能教我？”
乔毅从地上爬起来，眼神清澈的望向她。
“很简单……你帮我有空留意一下这个医院的病人，可以多吓唬吓唬，谁要是能打得过你，你就记下来，到一栋10楼来找我。
对了，如果我没清醒，就打碎门上的玻璃，我会发现。”
她一口气说出了要求，乔毅挠了挠头，一脸茫然。
陈若瑶还以为是太复杂，却见他开口:“就这点事情吗？”
“？”她杏眉皱起。
“太简单了吧，我还以为有多复杂。”乔毅嘿嘿傻笑着，吓唬人什么的他最在行了。
“好，就这么说定了，就算你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我下次来也会教你一些东西。”陈若瑶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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