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似乎还腾出空来，与陈宇闲聊。
老杨漫不经心地问道：“对了，你们发现天蝎马了吗？”
陈宇回答道：“没有。”
老杨跟没听到一样点点头，似乎不关心这个他问出来的问题。
陈宇抿嘴地问道：“那个人……陈宇……他拿天蝎马有什么用？”
“啊？他要合成死亡骑士啊，不过说什么没用了，他都死了。”老杨依旧没有看陈宇。
他顿了顿，试探地问道：“假使……我是说假使，如果他要骑天蝎马，又不能让它跑掉，要怎么做？”
老杨皱起眉头，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回答道：“天蝎马不好骑，那是巫妖族的人才能骑，普通人要想骑，那要接近死灵的人才能骑，我是说，那种特别阴森的职业的人。”
“例如呢？”陈宇低头装着不在意试探道。
“例如阴阳师、邪神，或者……”老杨似乎想不起来，顿了顿抬头看着天花板。
“死灵法师？”陈宇小心翼翼地提示道。
老杨听到这个职业感到奇怪，露出一丝可笑的神情。
“额，死灵法师应该可以，你哪听来这个名字的？书上的？这个职业几百年不见了，你知道它现在还在十大邪职的名单里面吗？”
“我感觉下一届职业协会一定会把死灵法师踢出十大名单，这东西实在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老杨突然憨憨笑了，从旁边拿出一只笔，在纸上写着什么。
“不错，你提醒了我。”他解释道：“下一期「老杨评论手册」，可以聊聊死灵法师，就说说它为什么应该踢出十大名单，不错不错，真是一个选题。”
“哈哈。”老杨爽朗笑声在实验室回荡。
陈宇感觉这顽老头也挺可爱的，没说一句话，离开了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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