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你已经有了决断，那么柳清茵，告诉我，你选择的是哪一条路？”
虽然已经知道柳清茵会选择第二条路了，但莫慈还是想听柳清茵亲口承认。
果不其然，柳清茵撑起身体一脸激动的望着莫慈，嘴上忙不迭的回着，“我选第二条，我选第二条！”
“好，那我问你，你，来自于哪里？”
莫慈点点头，面上的神色也严肃了起来，他紧盯着柳清茵，生怕错过柳清茵的一丝表情，让她糊弄了过去。
而柳清茵，也在莫慈的注视下，开始述说自己来自于哪里。
莫慈想的不错，柳清茵和他一样，来自于另一个世界，只是，莫慈是从中域而来。
而柳清茵，来自于一个莫慈从未听说过，也从未见过的现代世界。
柳清茵本名柳茵茵，是现代世界里，一个很普通的人，她说那个世界相当于这个世界的几千年之后，却又不是这个世界的几千年前之后。
那个时候，世界格局早就变换了无数次，而柳清茵所在的国家，也在经历过弱小后，一步步走向强大。
听说那个世界的教育也分好几段，有九年义务教育、高中、大学，还有那些能日行千里的交通工具等等。
总之，莫慈从未见过，只能用自己的见识，来想象那个世界。心里也想着，或许，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去到那样的世界。
听着柳清茵说着那个有些天马行空的世界，莫慈也有几分向往。
等柳清茵说得差不多了，莫慈才问了一句，“所以，那些诗，并非出自于你，而是你那个世界有才学的诗人？”
柳清茵已经将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诉了莫慈，此时也没有再藏着的必要了，只是，盗用旁人的东西，到底还是让她有几分不自然的。
“是。”
柳清茵点头，脑袋也低垂着，竟然让莫慈看出了她的几分羞愤。
啧，没人知道的时候，她用的倒是理直气壮，现在有人知道了，倒是有了羞耻之心了。
对了，莫慈鬼使神差的又问了一句，“那你的学问... ...学历是？”
柳清茵越发觉得羞耻，都不敢去看莫慈的脸色，小声回着，“初中肄业。”
初中肄业？
“肄业，是指？”
“... ...初中没读完。”
莫慈：“哦... ...”
难怪呢，他说那首诗有些怪异，不像是单纯咏菊的诗，还让他借题发挥达成了如今的局面。
原来是柳清茵自己都没学明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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