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到刚才楚思然说的，“生米煮成熟饭。”
……
漫婳从警局出来，姜林立即迎上来，“少夫人，衍少让我来接您。”
“找家花店买几束花去墓园。”
上车，漫婳解锁手机，对姜林吩咐。
姜林点头，“好的，少夫人。”
十几分钟后，姜林把车停在一家花店门口，陪漫婳下去买了花，重新朝墓园的方向驶去。
抱着花束，漫婳耳畔回响起刚才在警局凌鹏诚说的话，“你妈妈待嫁的那段时间并不快乐，现在想来，应该是她知道了漫程辉有私生子，才经常偷偷哭的。”
漫婳唇边滑过一抹嘲讽。
她妈妈偷偷哭，自然不是因为漫程辉。
漫程辉越是不愿意说她亲生父亲是谁，漫婳越想知道，她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微信消息响。
是傅萧发来的信息，【婳婳，你放心，我一定帮你问出你亲生父亲是谁。你等我消息！】
漫婳盯着信息看了片刻，退出界面。
到了墓园，她把花束放在凌思宜的墓碑前，用手机拍了张照片发给左扬。
和凌思宜说了会儿话，漫婳又给她外公外婆送了花，抱着最后两束花来到妈妈的墓碑前。
姜林是第一次陪着来墓园，见漫婳把花放到凌惠雅的墓碑前，他也弯腰就要把花放下。
漫婳出声阻止，“姜林，这束花放旁边这个墓碑。”
远处的管理员走过来跟漫婳打招呼，“漫小姐，你人真好，每次都带花给这个人。”
“还没人来看他吗？”漫婳淡淡地笑笑，随口问。
管理摇头，叹息地说，“没有，可能他的亲人早忘了他了吧，上个周末，我们前领导八十大寿，我去参加他的寿宴，他还提起，当初有个年轻女子替这墓碑交了一百年的管理费，因为不合规定，最后是他亲自接待，破格办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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