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颖吞了吞口水，随即缓缓开口，“我必须得上班。”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但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我，必须上班，不然的话，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而且那个声音还告诉我，不能升职，最好一辈子都在底层混。”
魏颖看着张衍的眼睛，似乎想从对方的眼神之中看出来点什么，“现在，我可以问问题了吧？”
“请便。”张衍伸出手。
“你们，是谁？”魏颖开口，不过问题却换了一个。
“我们？”张衍扭头看了婉儿一眼，心底组织了一下语言，“我们是救世主。”
“嗯……”
“怎么解释呢，就是当世界出现危机的时候，就会诞生一批拥有特殊能力的人。”
“而我们，恰好就是那些幸运儿其中之一。”
婉儿瞥了张衍一眼。
好家伙。
谎话这是张口就来啊！
就是欺负人家就是个普通人，根本分辨不了呗。
不过，我喜欢！
“你的这些感觉，都仅仅只是感觉罢了，能不能具体解释一下，升职会有什么不好的情况？”张衍继续询问。
魏颖低头思索。
“先坐下吧。”
“一直站着，搞得我好像在欺负你似得。”张衍伸手指了指旁边。
魏颖愣了一下，随即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
“不上班会怎么样我不是太清楚，但是升职会有什么后果……”
“我大概知道一些。”
“记得我刚进入万万集团的时候，带我的那个人，现在已经是整个公司的人事总监了。”
“在公司的时候，他对于人事部门确实是说一不二的，下达的任何命令，我们部门都会毫不余力的执行。”
“但是……”
“他的地位很低。”
“哪怕是随便一个小职员，都能够欺负他。”
“说欺负也不太合适……”
“准确的说，是折磨他，打他，哪怕打的对方头破血流，也根本不会有人问一句，并且报警也没用！”
“最重要的是，大约一个月前……”
“我亲眼看到她被打死在了会议室里！”
“哦？”张衍挑了挑眉头。
这些家伙也会自相残杀吗？
没什么意义啊感觉。
“那等于说，现在的HR总监刚刚换人吗？”
“这是另外一个问题了……”魏颖缩了缩脖子，声若蚊蝇。
“我就说嘛，直接控制住她不就行啦，还跟咱们玩小心思。”婉儿撇了撇嘴。
魏颖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慌乱，“别，我说。”
“没有换人。”
“第二天的时候，我亲眼看到HR总监再次出现在了公司里，并且脸上还带着一模一样的笑容。”
“甚至见到那些杀死他的同事，还会笑着打招呼。”
张衍扭头看了婉儿一眼。
还真是脱裤子放屁啊！
又杀不死，那不断的打死对方又是什么意思？
好奇的张衍直接从空间中将【资本家的腿】拿了出来。
“探查，这么做的意义何在。”
魔力值快速消耗。
大概消耗了500点左右，几个字缓缓从张衍面前浮现。
【它，只有它。】
“嗯？！”张衍一头雾水。
花费了自己500点魔力值，才出现四个字两个表单符号？！
价格这么贵的吗？
忽然之间，一抹灵光从张衍脑海中一闪而过。
“这个世界，还有救吗？还能不能恢复到以前？”魏颖满脸希望的再次开口提问。
小心翼翼的已经生活了这么多年。
她已经感觉到身心疲惫了。
如果不是自杀实在是太疼的话，她真的有点想放弃自己的生命了。
“我不知道。”张衍实话实说。
“不知道？”魏颖脸色一暗。
“确实是不知道，你明白的，我没有必要骗你。”张衍摊开双手。
明显的能够看出来，进攻的那个世界意识，应该要比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强上许多。
它能够存活下来的可能性。
已经很小了。
“哪个HR总监，他在被杀死之前，和被杀死之后，有没有什么区别？”张扬不自觉的挺直身体。
魏颖陷入沉默之中，眼神里满是不确定，“好像……没有吧？”
“你在仔细想想。”张衍继续询问。
魏颖眉头紧皱。
片刻之后，她忽然抬起脑袋，“我想起来了，他有一天下班的时候，单独请我去喝了一杯咖啡。”
“而这个行为，其他同事从来没有过。”
张衍眯了眯眼睛。
好。
至少搞明白了一件事情。
这个入侵本世界的世界意识，它所在的世界，很有可能已经没有任何的生物存在了。
而这个世界发生异变的那些人类，或许就是它进行同化的过程。
一旦这个世界的人类完全变成“打工狗”，或者人数少到一定程度，也就是原本世界意识彻底泯灭的时候。
不过……
张衍扭头看了婉儿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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