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佩如怎么看，也看不出姜凡身上有一丁点学过拳的样子。
传武三大内家拳，还有各种路数，她都了然于心，可是不管她怎么看，也始终看不出姜凡是否练过拳，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普通人。
可是，普通人哪里会有那样的气质？
带着疑惑，佩如忍不住多看了姜凡几眼。
姜凡感受到她那赤裸的目光，转过头，冲佩如微微一笑。
佩如一愣，有些尴尬地回了一个笑容，之后便不再继续打量。
另一边，姜凡再次碰到熟人，杭城赵家的赵烨霖。
“姜先生，您也在这？这也太巧了。”
其实是不是巧合，也只有赵烨霖自己知道。
姜凡也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赵烨霖，有些意外道：
“是你啊，确实巧。”
赵烨霖顺势坐在姜凡身边，笑道：
“听人说，今天会有拳术宗师现身，恰好，我赵家有一位合作的老先生是练八卦掌的，我就跟他一起来见见世面了。”
赵烨霖的话突然点醒了姜凡，他转身望去，观众席上有不少一看就不是练拳的普通人。
而这些人又大多气势不凡。
如此看着，这些人应该都是跟赵烨霖一样，属于武术行外有权或者有钱之人，应该是都抱着跟宗师结交的打算来的。
姜凡淡淡一笑，心中暗道：
“没想到自己竟成了香饽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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