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卦虽然也凶险,但没有上次那般有生命之危。
但这次的影响却格外持久,非短时间能解。
且......
他看了自家徒弟一眼,心下叹息,好不容易骗到手的媳妇,有扇扇翅膀飞走的趋势啊......
他到底要不要跟徒弟说呢?
“要不......把这事儿推出去?有水小友配合,也不是不可......”
君清寒打断他的话:
“没用的师父,我总有种直觉,他们明面上是冲着水灵儿去的,实际上目标一直是我。
我必须得去。
也只能我去!”
“那你好好跟南星说,那孩子通情达理,想必......应该......也许不会太过闹腾。”
君清寒没有搭话。
南星看起来脾气软,随遇而安,但他却知道对方心里有一道线,越过那道线,连他也不知道会是何种情形。
两人又说了几句,君清寒才将卓不群送了回去。
待他回房,已是半夜子时。
房间里一片漆黑。
房顶上天南星的气息确实确实不容忽视。
君清寒脚步顿了一下,便轻点脚尖,轻飘飘落在天南星身边。
天南星没有转头看他,手中拎着一个酒壶,仰头喝了一口。
许是喝得太急,酒液从嘴角露出,留下一道淡淡酒痕,月光下反射出晶莹的亮光。
他应该喝了有一会儿了,脸颊上晕出两抹殷红。
一双桃花眸却格外黑亮。
“喝点?”
天南星将手中的酒壶递给身边之人,自己却是懒懒的躺倒,用胳膊肘撑在身后,仰头看着夜空中的一轮圆月,并零星几颗坚强不屈与月争光的星子。
君清寒接过酒壶,默不作声的喝了一口。
是烈酒。
天南星常说喝酒误事,所以为防他酒后做错事,他平日里多喝清淡的果酒,烈酒也只有但求一醉时才会喝上一回。
“不说点什么?”
最终还是天南星先开口。
君清寒猛地又喝了一大口烈酒,任由酒液从嘴角滑下,滑入衣领中,将神色的衣衫更染湿了几分。
“对不起。”
沙哑而愧疚的声音终于响起。
天南星盯着夜空,声音平静道:“对不起什么?”
“我隐瞒了你,我真正的身份。”
“你真正的身份是谁?”
“明心宗弟子,卓不群之徒,君清寒......你避之不及的人......”
“还有吗?只这一项应该不足以让我们情断。”
君清寒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你都听到了?”
天南星淡淡:“嗯,不是你特意让我听到的吗?”
君清寒声音低哑了几分:“嗯,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所以你想让我亲自问?”
君清寒没有回答,就是默认。
他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胆怯的时候。
“如果不知道从何说起,那便从我们初遇时说起吧......”
“好......”
月光皎洁又明亮,宛如他们相遇时那晚。
清朗的声音,将两人带回过去的时光。
“......我那时刚刚重生归来,本已对今生际遇不报任何期待,没想到你却突然凭空出现了......
我那时并不想碰你,因为我并不确定这会解决我的困境。
只是后来......”
“后来,我不知羞耻的勾引了你......你那时是不是心中特别鄙夷我?”
天南星接口,带着淡淡的自嘲。
君清寒突然一个探身,俊脸靠的极近,垂眸直直盯视着天南星的眼睛,嘴唇轻启:“那时的你踏着光而来,像月下的仙子,又像是诱人堕落的妖,只一眼,便足够让我拉高警惕。
可当你触碰上我的一瞬间,我便推翻了之前的所有盘算,我想要你!”
最后四个字,他说得格外缱绻,又带着毫不掩饰的强势和占有欲。
天南星看得出他双眸中的认真,不由耳根一烫,眼神闪烁了一下,又微微含笑直直看了回去:“你为我色所迷,我亦是为你色所迷。此次,我们扯平。”
君清寒眸中也溢出点点笑意。
他心中也清楚,最初,他们都是见色起意,没有半分情谊可言
“......我再醒来,便发现自己被洗劫一空了,还面临着被人堵在门口撞见在床的大戏......”
说到这里,君清寒戏谑的看着天南星,天南星尴尬的别过眼:“我以为你死了,便想先借用一下。”
他特别强调的“借用”二字,毕竟,他可没胡说,他现在可是将借的都还回去了。
那可是老大一笔财富呢?
想起来他都想赞自己一句不为金钱所迷,堪称道德标兵。
“我知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可是三日夫妻,恩情也足够遗孀继承家产了......”
天南星觉得这话有些耳熟,细细想了一下,竟也回想了当日情景,再次尴尬。
他赶忙将胳膊肘放平,整个人都躺了下去,以离开君清寒的气息压迫,转移话题:“这事儿翻篇,说说后面为什么要乔装跟着我,别告诉我是为了那会你的全部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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