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买的不重要。
谁叫喝的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季白现在被这饮料给弄进医院了，他心中很是愤怒，不想搭理她们俩。
眼见季白没有继续回应。
忍了很久的柳如玉，突然半蹲下来，小脑袋顶住季白的病床边上，可怜巴巴地盯着他。
本以为她又要说陪睡的事情。
但是这一次，她说的是关于季白态度的问题。
“季白哥……你能不能……能不能别对我那么严格了？”
柳如玉眼神中充满了一丝期待，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知道你可能有自己的理由。”
“但是你能不能……少对我露出厌恶和失望的表情？”
“看见那种表情的话，我绝对会痛苦到晚上睡不着的。”
其实她说的话不假。
每次季白对她恶语相向后，小丫头都要在某个别人看不见的角落悄悄抹眼泪。
柳如玉不明白。
为什么以前那位温柔的季白哥不见了。
明明那天下午。
她只是正常地去敲他家门，如往常一样找他一起去学校来着。
可是很奇怪的是。
那天他打开门，突然就对自己发了大火，说自己吵了他睡觉，甚至因此还直接大骂了柳如玉一顿。
也就是那天开始。
那位温柔的季白哥死了。
取而代之的，是个好色，对所有女生都刻薄，甚至让很多人谈及就会感到恐惧的家伙。
望着眼前，躺在床上面色冰冷的季白，柳如玉对自己灵魂发问：
以前的季白哥，去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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