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无殇见状，停住手。
“魇，你怎么了？”惊羽紧紧地皱着眉，在边上看着他。
魇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凝滞。
惊羽看着那垂首的人，甚至都不再敢多言一句。
只是慢慢地挪动了脚步，一步一步，想要靠近于他……
是她将他从禁地里带出来的。
也是她喝下了他的救命水。
所以，她必须要对他的生命负责。
不仅如此……
作为自己的朋友，她绝对不想看到他出一点点事！
终于，魇抬起了头来。
那一双眸子，变得通透的红。
红色的衣服。
红色的眸子。
雪白的皮肤。
这样的他，怎么看都是怎么妖孽。
他不再像方才那般癫狂。
反而，微微地笑着。
脸上带着些许邪肆。
“娘子，小心。”帝无殇的瞳眸骤然一个收缩，将那要往前靠近魇的惊羽，直接拉住，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没想到，你们还有两下子。”他低低地笑着。
明明还是熟悉的声音。
但是，这语气，却是极其地陌生。
还有那笑容……让人从骨子里生出寒意。
帝无殇的表情，变得冰冷无双。
惊羽也从帝无殇的身后走出。
她眯起眸子，看着跟前那红衣肆意飞扬的人。
随后，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
“你，不是魇，赶紧从他的身体里，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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