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光珠照亮宽敞的洞府，他们吃喝谈笑，仿佛回到天云。
翌日，顾凌天去领了一身内院的弟子服饰，然后便离开学院。
“双王圣地，不知能否让我突破大成。”
天空上，顾凌天盘膝坐在小鳄头顶，目光灼灼，有些许期待。
突破大成，距离不死境也只搁着圆满，要不了多久，他就能见到天云还有妻儿了。
他深吸法则之气，微笑道:“事情解决，令人舒畅，感觉心境都有所变化。”
随后，他翻开许久未看的五行衍天诀，脑海中，五行光芒与阴阳光辉交互，书在突破圣境时就翻开了，他忙于天云之事，没有修炼的时间，现在终于可以看看了。
他触碰书页，几行字浮现。
“万死万灭，不死不灭。”
“相融天地，何不融己。”
“虚实互存，成天成道。”
这是不死境与虚相境的修炼？
顾凌天睁眼，有点震惊，万死万灭，是要让他死万次？磨灭自身，再重塑，是指这意思吗？
突破虚相境更是逆天，居然不融于天地，先要让天地劈，存活下来，成就准王境，然后再将虚实相依的圣相融入自身，自我成天。
“看来要突破不死境，还是得依靠阴阳之力。”他不禁感叹，这修炼，比别人的恐怖多了。
磨灭自身万次，达至不死境，这得需要多么强大的毅力和恒心。
正常突破不死境，只需要以庞大的法则能量淬炼圣躯，锻造出不死骨，以骨生火，燃烧血液、经脉，完成升华，一滴血镇压世界，容纳世界，才能突破不死境。
可他要经历外力毁灭自身万次，想想就浑身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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