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众人疑惑。
“也可以说是筛选。”
秦阳明又说出了一个词。
“清洗掉那些不适应自己角色的序列者，扮演失败的序列者，病变已经很严重的序列者。”
墨黥听到这担忧的看了南冠一眼。
“筛选出那些适应的，可以发掘出序列潜力的序列者。”
众人听到后，汗毛倒竖，一股寒意直贯天灵。
因为秦阳明说这话的视角，已经不是一个苦苦求生的对一切都毫不知情的底层人的视角了。
他的想法更像一个站在幕后之人的操盘手的考量。
“天啊！”乐师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
“我们到底是在哪里啊！”
“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有人浑身无力，坐在了椅子上，有人两手撑到桌面上不让自己倒下。
良久无言，只有大家微弱的呢喃，众人感觉自己等人好似那提现木偶，任人摆布。
或许，向那堕落的深渊沉沦才是解脱的唯一方式，苦苦的挣扎到头来不过是无用。
“嗡！”
陡然间，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铜铃声传入众人耳中，众人惊异的抬头，看向那个摇晃三清铃的人。
伴随着铃儿的阵阵颤音，秦阳明徐徐说道：
“诸位，天衍四九，人遁其一。”
“就算是小白鼠也会咬人。”
“南冠就是最好的例子，我们成功的救下了他。”
“所以，尚有生机在。”
秦阳明坚定的说道，字字如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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