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的心跳莫名快了半拍。他又往前凑了凑，目光落在她脸上。小羽长着张很耐看的脸，鼻梁挺直，嘴唇的轮廓很清晰，平日里总是带着点疏离的气质，此刻睡着时却卸下了所有防备，显得格外柔和。
他正看得入神，小羽忽然翻了个身，竟直接往他怀里钻了钻，头几乎要靠在他的肩膀上。嘴里还含混不清地嘟囔着什么，像是在说梦话，大概是今晚喝得太多，睡得并不踏实。
李总屏住呼吸，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洗发水香味。他心头一动，鬼使神差地低下头，飞快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唔……”小羽的睫毛颤了颤，竟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神还带着浓浓的睡意，蒙眬着看了李总一眼，似乎花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眼前是谁。
“李总……”她的声音哑得厉害，带着点酒后的慵懒，还有点不易察觉的警惕，“您老实点。”
李总被抓了个正着，倒也不慌，反而笑了笑，声音放得很柔：“看你睡得不安稳，怕你着凉。”他伸手想帮她把裙子拉下来，盖住露在外面的腿。
小羽却往旁边挪了挪，躲开了他的手，自己拽了拽裙摆，把腿遮好。她闭上眼睛，声音轻得像叹息：“我没事，您睡吧。”
李总看着她重新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知道她虽然没彻底醒透，但显然是防备起来了。他讨了个没趣，又瞥了眼最边上的小哔，对方睡得跟小猪似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心里那点躁动慢慢平息下去，毕竟刚和小茜折腾过，也确实有些累了。他调整了个姿势，背对着小羽，面朝小茜那边。
身边的小茜睡得很沉，呼吸均匀。小羽那边也没了动静，大概是又睡着了。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寂静，只有空调的嗡鸣和三个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李总睁着眼睛看了会儿天花板，黑暗中，刚才小羽那句“您老实点”还在耳边打转。他无声地笑了笑，慢慢闭上了眼睛。这一夜，终究是不能太贪心的。
窗外的月光悄悄移了位置，照在床脚的地毯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床上的几个人各怀心事，在这旅馆的方寸之地，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夜已经过了最沉的时候，窗外的月光渐渐淡下去，房间里的光线更暗了。李总侧身躺着，目光越过小羽，落在最边上的小哔身上。小哔睡得很熟，呼吸带着点轻微的鼾声，她身材微丰，月光掠过她裸露的小臂，能看到细腻白嫩的皮肤，透着健康的光泽。李总心里泛起点莫名的心思，可她紧挨着小羽，中间几乎没什么空隙，想做点什么根本没机会，只能悻悻地收回目光。
转头再看小羽，她似乎还没睡熟，睫毛偶尔轻轻颤动。刚才那句“你老实点”像根羽毛，挠得李总心里痒痒的。他想起刚才偷亲她时她那半梦半醒的模样，胆子又大了起来。
没等小羽反应过来，李总忽然伸手，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小羽的身体瞬间绷紧，刚要开口，嘴唇就被李总狠狠堵住。她的唇瓣柔软，带着点酒后的微甜，李总吻得又急又深，像是要把她的呼吸都吸进自己肺里。
“唔……”小羽挣扎着，双手抵在他胸前，想推开他，可浑身没什么力气，毕竟喝了不少酒。好不容易趁着他换气的空隙，她才喘着气低声骂道：“坏李总！你都得到小茜了，还想打我的主意？”
李总根本不理会她的话，只是低笑一声，又凑过去吻她。这次他吻得更缠绵，舌尖轻轻撬开她的牙关，让她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小羽的挣扎渐渐弱了下去，不知是没了力气，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的睫毛上竟沾了点湿意，像是带着点委屈。
就在李总以为她快要妥协时，小羽忽然偏过头，躲开了他的吻，声音带着点发颤的警告：“你再这样不老实，我可就叫了！到时候把小茜和小哔都叫醒，看你怎么收场！”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李总动作一顿，侧耳听了听，身边的小茜呼吸依旧均匀，显然没被吵醒，最边上的小哔更是毫无动静。可他看着小羽那双瞪得圆圆的眼睛，里面满是倔强，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
若是真把另外两个姑娘吵醒了，场面确实不好看。李总心里那点燥热慢慢退了下去，他松了松揽着小羽的手，语气带着点不甘心的妥协：“好了好了，不闹你了，怕了你还不行？”
小羽立刻往旁边挪了挪，拉开了和他的距离，像是怕被他再碰到似的。她拢了拢自己的裙子，把领口拽得紧了些，低声说：“安分点睡觉，别再想些乱七八糟的。”
李总没再说话，只是往平躺了躺，眼睛望着天花板。黑暗中，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还有身边三个女孩各自不同的呼吸声。他轻轻叹了口气，知道今晚大概也就这样了，再强求下去，恐怕真要弄巧成拙。
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小羽背对着李总，身体还保持着紧绷的状态，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放松下来，呼吸也慢慢变得平稳。李总盯着黑暗中的天花板，心里盘算着什么，慢慢也闭上了眼睛。夜还很长，谁也不知道天亮之后，又会是怎样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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