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太太惊叹，“了不得了，这可是我们家小荣心头宝，谁都不能碰的！”
阿童木，哪个小孩不喜欢啊？
叶珊轻轻摸了摸阿童木，很快交还给聂小荣，“谢谢你，下次我们一起玩吧！”
聂老板目不转睛地观察着叶珊，她那轻轻的触摸，在他看来，更像是对聂小荣的一种无声赞许，又像是一种微妙的“赏脸”。
他看向董主任，眼睛中写满疑惑：这孩子一直都是这般宠辱不惊、成熟稳重的吗？
董主任微笑着眨了一下眼睛：何止，你新世界的大门刚刚打开而已。
听到叶珊说“下次一起玩”，聂太太乐得合不拢嘴，拉着董主任在一旁耳语。
聂老板也跟着凑过去合掌拜着、笑着，低声拜托着什么。
叶珊和聂小荣聊着天，发现这孩子其实并非笨得一无是处，也不是坏孩子，就是没有被好好引导和教育，心里有底了。
告辞的时候，聂太太将沉甸甸的网袋子拜托给董主任，紧握着叶珊的手，再三邀请：“珊珊，我们家你随时都可以过来玩！”
出了门不多远，董主任就同叶珊商量起来，能不能把聂小荣加入到周日的学习小组里。
叶珊摇摇头，说不行。
“聂小荣爸爸妈妈可喜欢你了，他们说补习费不成问题，他们可以付别人三倍的，等以后成绩上去了，还可以再加！”
叶珊依然摇头，“现在辰辰他们都是五年级，聂小荣进来会不适合，而且会影响五年级孩子们的学习进度……”
董主任是个非常称职的经纪人，“你看这样好吗？放在暑假里，一个年级轮一天，只要聂小荣成绩上去，那接下来聂老板圈子里的孩子都得找上你！生源你不必担心，你让五年级的给你介绍，谁介绍一个，你给谁免两次补习费……”
听听，听听！什么叫回头客，什么叫客户粘性，什么叫裂变式营销……董主任这种优秀人才，就是应该做领导！
叶珊顺着话题发挥了一下：“不用等他暑假，还有两个月就要小升初考试了。考完了，我可以单独辅导聂小荣！”
“那就太好了！”
董主任将手里的大网袋硬塞到叶珊手上。
拿不动！根本拿不动！
叶珊抱着这“壕有人性”的礼物，毫不客气地提出：
“不过，我有三点要求。”
董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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