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报复楚修远那种，而是真正的男人对一个女人好奇的眼神。
程阳心脏微微一缩，如果只是为了玩玩他都不会如此难受，可是刘枫和王青山这两人都表现出了比玩玩还要更认真些的兴趣。
这让他心里梗塞，憋屈不已。
一个如此下贱的女人，谁都睡得就他睡不得？给他戴绿帽子，还说自己从来没喜欢他。
这样的女人不应该看起来如此圣洁，她应该是污秽的，沦为男人的工具，沦为被他整治的下不了床天天等着他喂的荡妇。
程阳目光沉沉的盯着姜喜恩。
王青山一直听到了最后，琴音一落，他拍了拍手掌。
随后他的朋友立马也跟着拍了拍手。
不过即便如此，在演绎过程中除郝莹以外的另外两个名媛和一个服务员也为她进行了鼓掌。
她还是赢了。
姜喜恩心想。
“刚才我弹琴的过程中，有五个人为我鼓掌，请王先生遵守承诺。”
王青山来到她身前，咧着嘴：“先吃完饭再谈也不迟。”
姜喜恩微微蹙眉，她轻微的别开了脸。
对于他身上的烟味，她很厌恶。
她遇见的男人中，不抽烟的很少，只有楚修远是不抽的。
其他或多或少都抽，连许之洲都抽。
王青山微微拉开了和她的距离，客气的将她请到桌边。
招呼众人吃饭，却把程阳叫了出去。
.他打了个电话让人送香水过来，又往嘴里塞了好几颗口香糖，边嚼边问：“姜喜恩是你前女友？”
程阳低低的嗯了一声。
“那你还联合我这么搞她？一个男人这么小肚鸡肠？”
程阳想拉王青山两人齐上，打算在今天亦或者那天的饭菜里下点药。
不过没想到姜喜恩只吃白米饭，而且拿着筷子假模假样的吃，其实这里的东西一口都没入口。
睡楚修远睡过的女人让王青山确实很有成就感，和程阳两人一起搞更让他肾上腺素上升。
对楚修远卑躬屈膝却可以玩弄他睡过的女人好像通过这种方式他也能得到获胜一样。
但刚才那一瞬间他决定独占这个女人。
他不想下药，那样多无聊，他想追求她，正大光明的和她在一起，抵死缠绵，想想那个画面就美。
程阳哂笑：“一个婊子，跟多少人玩过…”
“程阳，都是听你说这些，你不会是被她甩了求复合没成心理不平衡故意诋毁吧？”
程阳脸色有些绿：“王哥，她真的很荡…而且她被楚修远睡过，这是楚修远默认的。”
“行了。别哔哔个没完，通知个事，看上她了，以后少打她歪主意，要是让我知道，别怪我翻脸。”
程阳有些结巴：“她跟楚修远…”
“楚家会让她进门？会同意楚修远和她？别傻了，她跟我最合适，我会给她女朋友的身份，把她介绍给所有人。你觉得一个女人会怎么选？”
王青山哼着小曲嚼着口香糖回了包间，程阳差点咬碎后槽牙。
姜喜恩的一碗饭吃到最后都没动一点。
王青山外出去喷了个香水又嚼了点口香糖，回去之后身上的烟味少了许多。
可姜喜恩并没有发现，她只是沉默着坐着等他履行承诺。
王青山笑着表示：“姜小姐，先加个联系方式吧。”
姜喜恩冷漠：“我们有联系方式。”
“我指的是你的个人联系方式，以后如果有要买的表，我还是比较喜欢和你沟通。”
姜喜恩没在意旁人的目光，直接将她小号扫了过去。
王青山刷了刷朋友圈，有些不满，“姜小姐，我诚心和你交朋友，你这有些敷衍了。”
姜喜恩知道是自己的小号被他看出来了，她也没惊慌，淡定的将另外的微信推给他。
加了微信后，王青山也很爽快的付了钱。
“姜小姐，我很信任你的，东西我就不过目了。明天一起吃饭？”
这话一出，桌上的众人都看向了姜喜恩。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姜喜恩淡淡道：“多谢王先生的好意，最近都比较忙，也有其他顾客像您一样需要我送产品过去。”
姜喜恩是带刷卡机过来的，刷完收了起来：“不好意思，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先回公司了。”
目送她的背影离去，王青山微微弯了唇角，有意思啊，这个女人。
姜喜恩接连两个月拿下大单，公司里主播私下对她十分羡慕嫉妒恨。
头部的几位嘴里也频繁提起了姜喜恩的名字。
关于她的谣言越发沸沸扬扬，姜喜恩岿然不动。
连续半个月，程阳都在想办法给她使绊子。
运营部跟直播部开了个会，公司要缩减直播间投流费用，加大对视频主IP的运营力度。
也就是说，直播间投流不投了，要投也给主IP投。
主播都是多人共用一个账号，在不同时间段进行直播。
主IP是一个账号出镜拍视频且能账号命名的主播。
以前直播会有基础投流，这次会议结束，这部分也没有了。
会后刘彩芳立马告知了各位主播这个决定。
这意味着很多在温饱线上挣扎的主播可能很快就会被末尾淘汰掉。
也意味着姜喜恩想要靠直客赚钱又变得困难许多。
姜喜恩坐在食堂吃饭，今天是新规出来实施的第一个星期。
楚修远自从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
她不会主动找他说话，他如果不联系她，两人之间的联系就好像突然间断了。
但姜喜恩没空思考他，她的直播数据惨淡她得想办法拯救。
其实她的直播效果很不错，在有限的条件下已做到极致，但是本以为这个月能多赚点，没想到只能勉强挤上中上游。
这让她实在不甘心，钱还是太少了，她想。
手机突然弹出一条消息，是好久未有联系的诸葛女士。
“姜小姐，今天可以恢复以前的每日念书或者每日鼓词吗？”
姜喜恩看着消息，放下手中的筷子，飞速回了几句：“当然可以。”
她又多个关心了一句：“阿姨，您的失眠症状还没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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