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小郁,我从没把你当成什么弱势的一方,你承不承认,其实你性格挺强势的,我们俩,什么事你想怎么样,要去哪,我再忙,再脱不开身,最后都向你妥协了。”
司小郁依然趴着,听着陆子胸腔里近在咫尺的怦怦心跳,细腻感受着他的留置,静静听着他每一句话。
“虽然,过敏的是你,生病的是你,但你绝对不是弱势的那一方。”
“如果我们两个非要分出个高低,那么,你赢了司小郁,你高,我低。”
司小郁脸埋在陆匀骁的颈窝里,忽然觉得人累得发昏。
“陆子,我能信你吗?”她气若游丝地问。
“当然,”陆匀骁抱着司小郁坐起来,“先洗澡去,太难受了。”
“哦,洗完澡我要回家,我妈还在等我回去。”
司小郁松开陆子,彻底与他分离,当双脚踩上地板的那一刻,她好像忽然没了骨头,“扑通”一声坐到了地上。
陆匀骁拉都没拉住。
“就这,还想回家?”陆匀骁赶忙出来把司小郁给抱起来,“你就不怕一进家门,扑通跪你妈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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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蒽睡醒时,隐隐约约记得她有事没做完。
她攥了攥手心,结果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
卧房窗帘被拉开了一点点,阳光透过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打出一斜方暖光。
床头柜上已经摆好了待冲的碳酸钙和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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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健身房里,闻书砚和薄月礼前后走出。
闻书砚后颈上搭着条蓝灰色毛巾,他一边擦汗一边问薄月礼:“不再多玩几天?好不容易带着巴颂飞一趟。”
薄月礼把手里拎着的眼镜戴好,“不了,回去找周望澎,上面下了死命令,他今年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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