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点证人
第一章：血色档案
法医秦川戴上手套，掀开停尸床上的白布。死者颈部的切割伤狰狞可怖，切口平滑得像是被手术刀精准划开。这是本月第三起“割喉案”，凶手手法干净利落，现场没留下任何生物检材。
“又是左利手。”刑警队长陆鸣盯着伤口走向，“和前两起一样，刀刃从甲状软骨左侧切入，深度精确到毫米，避开颈动脉却切断了气管。”他掏出证物袋，里面装着半枚带血的指纹，“现场找到的，但数据库完全不匹配。”
秦川用镊子夹起死者衣领上的一根纤维：“丝绸材质，染了特殊荧光剂，紫外线下会显影。”他话音未落，技术科小张冲进来：“陆队！刚收到报案，城西废弃工厂又发现一具女尸，手法……一模一样！”
赶到现场时， forensic team正在拉警戒线。女尸仰面躺在生锈的齿轮机床旁，颈部伤口与前几起如出一辙。不同的是，她右手紧攥着一张被血浸透的卡片——上面印着“正义律师事务所”，背面用口红写着“他知道”。
“‘他知道’？”陆鸣皱眉，“知道什么？”
秦川蹲下身，轻轻掰开死者手指。一张VIP俱乐部的金卡滑落出来，卡号尾数是“0927”。
第二章：污点证人
审讯室的灯管发出嗡鸣。陆鸣将三起案件的照片摊在桌上：“林律师，这张金卡是你们律所高级客户的专属卡，对吧？”
对面的男人正是“正义律师事务所”的创始人林深，他推了推金丝眼镜，指尖在“0927”这个数字上轻轻敲了敲：“陆警官，我是律师，有权保持沉默。不过……”他忽然倾身向前，声音压得极低，“我可以提供线索，但有个条件——我要做污点证人，换取豁免权。”
陆鸣的手指在桌下收紧。他知道这种人就像毒蛇，随时可能反咬一口，但此刻别无选择。
“说下去。”
“死者是‘夜莺俱乐部’的常客，那里是权贵们的乐园。”林深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U盘，“这里面有俱乐部的会员名单，包括前两起案件的受害者。但真正的关键人物，是这个。”他点开一张照片——昏暗包厢里，一个男人正将手伸进女孩的衣领，而女孩的脸，赫然是第三名死者！
“他是谁？”陆鸣的声音发紧。
“周世坤，世坤集团太子爷。”林深微笑，“不过要小心，他父亲周明远是商会会长，黑白两道通吃。前两起案子，警方刚立案就被压下来，因为……”他顿了顿，“周世坤有个‘好律师’。”
陆鸣盯着照片里男人手腕上的蛇形纹身——和第一具尸体旁发现的丝绸纤维图案一模一样。
第三章：逍遥法外
“周世坤有不在场证明。”副队长王涛把一叠文件摔在桌上，“案发时，他都在国外参加慈善晚宴，有全程录像。”
陆鸣一拳砸在白板上。白板上用红绳连着三名死者的照片，中间悬着那张“0927”的金卡。
“林深在耍我们。”秦川突然开口，“我查过夜莺俱乐部的会员系统，‘0927’这个卡号对应的，不是周世坤，而是……”他调出监控截图——画面里，一个穿风衣的男人接过金卡，帽檐压得很低，但露出的半截手腕上，蛇形纹身清晰可见。
“是周明远！”陆鸣瞳孔骤缩。
就在这时，技术科打来电话：“陆队！第三名死者的手机恢复了部分数据，有段录音……你最好来听听。”
录音里，周世坤的声音带着醉意：“爸，那三个女人太贪心了，得让她们闭嘴。”接着是另一个低沉的男声：“交给我，我会让警察知道什么叫‘完美犯罪’。”
“周明远！”陆鸣咬牙切齿。
但当他们持搜查令冲进周家时，周明远正坐在书房里品茶，手腕上干干净净，没有纹身。
“陆警官，深夜造访，有何贵干？”他微笑，“我儿子在国外，我整晚都在家，管家可以作证。”
搜查一无所获。离开时，陆鸣瞥见玄关处摆着一只青铜蝉形摆件，蝉翼上刻着细小的“0927”。
第四章：法外狂徒
“周明远在模仿‘割喉案’。”秦川指着尸检报告，“真正的凶手手法更专业，伤口深度误差不超过0.1毫米，而周世坤……”他调出周世坤的背景资料，“他大学学的是金融，但解剖学成绩全系第一。”
陆鸣突然想起什么：“林深！他为什么选中我们？”
他们立刻赶往律师事务所，却发现办公室人去楼空，只在林深的办公桌上留着一张纸条：“游戏才刚开始。下一个，轮到你们了。”
纸条背面，画着一只蝉。
“不好！”陆鸣掏出手机——秦川的号码正在通话中！
“秦法医，有兴趣聊聊真相吗？”电话那头是林深的声音，“明晚十点，旧城河码头，一个人来。否则，你妹妹的直播视频，明天就会出现在全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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