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挣扎,她臂弯的力量越是恰到好处地禁锢着他,既不会弄疼他,也让他无法挣脱。
这种极限的拉扯,以及怀中人又羞又怒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让她心情愈发愉悦。
“你!”左一气急,却又无可奈何。他内力不济,体力更是不支,在她面前,他的反抗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他只能停止挣扎,紧绷着身体,任由她抱着,将脸埋得更低,试图掩饰自己失控的心跳和滚烫的脸颊。
看着他这副“委曲求全”却又暗自倔强的模样,慕容歌低低地笑了起来。她不再逗他,却也没有立刻放下他。
“左一,我竟没有发现你如此可爱。”
左一拼命将自己滚烫的俊脸埋在慕容歌香软的怀中。
“罢了,”她语气轻松,仿佛刚才的暧昧拉扯从未发生,“看你今日如此‘乖巧’,便遂了你的意。带你去见他。”
说完,她竟就这样抱着左一,身形一展,如同红色的夜枭,轻盈地掠过庭院,向着山庄深处,那阴森的地牢方向而去。
左一在她怀中,感受着夜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心情复杂到了极点。羞愤,窘迫,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深究的、因那近距离对视而产生的悸动,混杂在一起。他只能紧闭双眼,强迫自己不去想。
地牢入口,阴风阵阵。
慕容歌抱着左一,径直走入最深处一间水牢。浑浊的污水中央,是一个精铁打造的笼子,南宫赛被囚于其中,四肢被铁链锁住,形容憔悴,但那双眼睛,在黑暗中依旧锐利如鹰。
慕容歌在牢门前停下,终于将左一放下,但一只手仍看似随意地搭在他的肩上,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意味。
“看吧,你要见的人。”她淡淡道。
左一脚步虚浮地站稳,目光急切地投向笼中。当看到南宫赛虽然狼狈,但显然并未受到更多酷刑,性命无忧时,他紧绷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松弛下来,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南宫赛也看到了左一,以及他身边那个红衣似火、气场强大的女子。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嘴唇动了动,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他无恙便好。”
左一低声说了一句,像是说给自己听,也像是说给慕容歌听。
“只是!”他小心翼翼的抬头,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含着湿气。不知该如何开口!
“只是什么?”慕容歌笑问,耐着性子等着左一说出来。
“只是水牢里寒气极重,能给他换一个干一点的地方吗?”
左一的声音很小,但他说的每一个字清晰的传入慕容歌的耳朵里。
“左一,不要求她!我没事的。”
原来南宫赛也听到了,并且他的心已隐隐作痛。
慕容歌凝视左一,脸上绽放出一丝美丽的笑容。
“当然可以!”
左一刚要开口感谢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她又接着道:“不过,既然是有求于我,便要拿出求人的诚意吧。”
对上慕容歌细谑的的眼神,单纯的左一心里没有丝毫的底气。
“你想要我怎样?”他的声音很轻,很小心,不像他问出来的话这般霸气。
慕容歌忽然觉得逗弄左一是件很开心的事情,至少她感觉很开心。
一旁的西门雷很有眼力见的搬来了一张椅子。
慕容歌顺势坐了上去。她半倚在椅角,使本就绝色倾城的她更添一丝随性之美。
“逗我笑!”
她随口说道。
也许她只是一时兴起,可在听在任何人的耳中都变了味。
她的性情因为修炼大道无情决已经变得阴晴不定。
要怎样做才能够逗得她眉开眼笑呢。
左一在心里盘算着。
是像刚才在院子里舞剑?
是跪下,还是学狗叫?
还是讲笑话?
怎样慕容歌才会笑呢?
这确定不是一种羞辱吗?
左一是这样想,南宫赛也是这样想的,包括西门棠,他的嘴角也流露出一股残忍的笑意。
“怎么还没想到将我逗笑的法子?你可要快一点,不然我失了兴致可就……”
然而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左一双眼一闭,直直的跪在她的脚边。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他双眼的睫毛紧闭着也在微微颤抖。
“左一!你不要跪!不要求她!你不知道这样我会心疼的要死吗?”南宫赛痛苦的喊着。
他宁可此刻就死掉,也不想左一,因为他而委曲求全。
“你想到的法子便是跪下来?”慕容歌问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的笑意。
显然即使是左一跪下,他也没有将她逗笑。
她不仅没笑,反而非常生气。
“那你究竟要……怎……怎样?”左一睁开双眼已不知所措。
慕容歌登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目色如冰。
“取悦我!”
简单的三个字,却带着一丝微怒的强气压。
左一茫然依旧,他脑子里不断的想着如何取悦一个女人。
“我耐心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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