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穿着一件白色衬衫，领口打开，从腰身往上看去，倒也不难看出是个倒三角。
在文岁雪话落后，他神色怔住，显然有被问到。
文岁雪看他没说话，想了想，继续低声道：“二十万。”
男人耳朵和脸颊已经红起，脑袋里全是某些抛不掉的画面，一时间忘了说话。
文岁雪看他不说话，自顾自点头，转而后退一步，侧头去观摩另外三位，似乎在挑选另一个人选。
男人怔怔地看着她，见她向自己身侧的另一个男模靠近，当即回神，情急之下，抬手挡在男模和文岁雪身前。
文岁雪转头看他，只见他神色躲闪地看向一处，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如蚊子的声音：“……嗯。”
文岁雪勾唇轻笑，转身，指着他问k吧经理：“我要他出去陪我一天。”
k吧经理面色微顿：“这……”
文岁雪：“5万。”
k吧经理瞪大双眼，有些犹豫地看了眼白衬衫男，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又很纠结。
文岁雪赶时间，继续道：“10万，不行就算了。”
k吧经理咽了咽口水，而后重重地点头。
“可以是可以，但……还要看他本人愿不愿意。”
笑话，10万一下就拿到手，她能不拿吗？！
文岁雪掏出手机：“刚才问过了，他愿意出去。”
k吧经理非常自觉地亮出自己的二维码，看着到账的10万，那嘴巴简直就是合不拢。
酒店，房间。
文岁雪想着，之后或许还会再出来，便道：“要不，先交换一下联系方式？”
男人也有这个意思，微红着脸拿出手机。
“好。”
很快，双方都知道了对方的姓名。
男人名叫程鸠，如今23，正是如花似玉的好年纪，呸，清风皓月。
文岁雪问他：“一起洗吗？”
程鸠没想到她这么快就会直入主题，脸颊又是一红，随后犹犹豫豫地点头：“……嗯。”
文岁雪一把抓住他的手，带着他往浴室内进。
“那快点的吧！”
程鸠：“……”
「不是，你怎么这么猴急？」
想是这么想，但文岁雪那唇一凑上来后，他收回刚才的心里话，因为他才是猴急的那个。
……
翌日。
程鸠醒来，床边已经没人。
他蹙了蹙眉，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恰好12点左右。
短信显示他收到二十万的转账。
绿泡泡里还有两条消息。
「技术不错。」
「下次还能找你吗？」
是早上9点发的，说明文岁雪是那个点走的。
程鸠想了想，指腹在屏幕上顿了好半天，这才敲出一行字发送。
「可以。」
文岁雪秒回：「要不你别做男模了，我养你，30万一月，够吗？」
钱都是白勀的。
程鸠思考了一会，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只敲了一个字：「够。」
文岁雪正坐在奶茶店里嗦奶茶，看到这条信息，当即开心地扯了扯嘴角。
「你住哪？」
程鸠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复：「在xx公寓租了间房。」
文岁雪暗自点头，思忖了几秒便问：「既然我都养你了，那房租我来出吧，多少？」
程鸠又是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复：「不用了，不贵。」
人家不要，文岁雪当然不强求，她继续打字：「行吧，那你在这期间不准和别的异性亲密接触，然后，要保证随叫随到。」
程鸠：「……」
「好。」
看到那省略号，文岁雪以为他觉得难为情，便敲出一行字：「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你的，一个月只会有一天叫你，其它时间，你很自由。」
程鸠愣了一下，好奇地问：「只有一天？」
那她还出30万，这么有钱？
不是，她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
文岁雪：「嗯，我平时很忙的。」
发送完这条信息，文岁雪就准备不再管，然后白勀恰好打了个电话过来。
她顿时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轻咳了一声给自己加点底气，随后接通。
“喂……”
白勀的声线听起来还是和平日里一样清冷：“昨天10万，早上又是20万，你买什么了？”
文岁雪有点心虚，语气倒是一点儿都不虚：“买了一根雪糕，又喝了一杯奶茶。”
“什么？！”白勀一时间怀疑自己听错了。
文岁雪：“哪里有问题吗？”
白勀站在窗边，举着手机沉默了好一会儿，道：“你……”
本来有点想骂的，但想到文岁雪作为精灵族，这么久都没去过人类的地界，被当猪宰倒也不足为奇。
只是，这TM也太离谱了吧？
不就一根雪糕和一杯奶茶吗？什么黑心的商家敢这样开价？
算了，还是别打击她的好，反正自己也不差这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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