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上的水杯被张喆“啪”的摔在了地上。
“你说的没错，我认识他，
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认识他，
如果不是他，我现在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警察，
可就因为他拉着我天天去破案，最后才会害得我天天噩梦缠身，
每天晚上都活在痛苦和害怕中，
那种被鬼缠上的感觉，
你明白吗？
而他呢？捉鬼世家的子弟，当然不会害怕这些”。
高歌当然明白那种痛苦，想当初他可是差点被鬼小姐搞死的人。
他转头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殷乐，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的看着张喆，似乎想从他的神情中记起什么似的。
张喆恶劣的翘起嘴角，
“从那个时候起我就恨不得他快点死去，
只是我没有想到，他就算死了还是阴魂不散，
虽然我师父告诉我不要替他报仇，
可他确确实实杀了我师父，
还害得我二十名师兄受了重伤，就凭这一点，他就应该灰飞烟灭。”
殷乐很平静，可他越是平静，高歌的心里就越难受。
“张喆，你要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有两面性，
殷乐为什么拉着你去破案，
他又不是警察，他凭什么要做这些，以我他对的了解，
第一，除非你和他关系很好，他才会帮你，
第二，他这个人很认钱，无论是活着还是死去。”
孙坚和殷乐打了七八年的交道，算不上朋友，也算得上工作伙伴，可殷乐从来没有和他拍过一张照片，就连分享捉鬼故事，也要收要一部分稿费。
想到这里，高歌看了看地上撕碎的照片冷笑，
“殷乐又不是傻子，会好到无条件的帮你？你家庭条件不好，能考上警校纯属不易，根本没有钱请他出面破案，
唯一的可能就是你求着他帮你破案，如果没有他，恐怕你现在也当不上破案组队长吧！”
“你给我闭嘴。”
张喆恼羞成怒，抡起拳头就朝着高歌的脸上挥去，
可高歌不躲不必，眼眸中没有丝毫的害怕。
一直坐在沙发上的殷乐，皱起了眉头，正要出手时，
张喆的拳头突然停在了高歌的脸上，拳与脸之间只有0.01的距离。
张喆突然哈哈大笑，
“茅十七，你以为你是谁？
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可以替殷乐出头，唯独你不行，哈哈哈……”
“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喆笑声止住，他回头看向沙发上的方向，那表情就像能看见殷乐本人正在那里一样。
“你想知道十年前的事情吗？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要一个人来。”
殷乐的脸突然变了，高歌能感受到周围的温度在急剧的下降着，他快速上前，挡在张喆和殷乐之间。
“就算你不愿意说，我也会通过我的办法查到。”
高歌转身，拉起身后的殷乐快步离开。
出了公寓的大门，高歌随手拦了一辆
高歌冲着司机喊了一句：“外滩。”
殷乐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窗外。
高歌的心也沉甸甸，明明有一个人知道真相，可他却不愿意告诉你，那种感觉太他妈的操蛋了。
高歌拍了拍殷乐的肩膀，
“不要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也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也许他根本就不知道，
只不过很想炸我们而已，一切有我在啊！”
“我连心都没有，又怎么会在乎他说了什么？”
高歌转过头，盯着殷乐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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