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到正题上了，董跃然环顾四周，声音忽然小了下去：“柳小姐上一个月去贵州博才大学见过林翎吗？”
自从回到上海，她就再没去过贵州了，更别说特意去见林翎。关键是，她回上海，大概也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啊！上一个月，那时她还没来上海吧？她老爸把她转到一个贵族大学去，可她不过是挂了学籍和名字，连学校都没去过。对董跃然忽然警惕的表情和动作，柳歆瑕表示十分不解。
“上个月我还没来上海吧？和林翎可不是天天见嘛！”柳歆瑕说。
董跃然听罢如释重负：果然如此！
‘叮咚’一声铃响，别误会，这可不是门铃，而是柳歆瑕QQ空间的留言提醒。
之前一直在训练，没怎么玩手机，所以手机没电了就任由它关机。闲下来好好想想，的确是好久没有和林翎她们联系了。
“嗯？”柳歆瑕打开留言页面，看到是林翎的留言，欣喜万分，可仔细一看，又觉得不太对：“虽然是翎儿的QQ账号留的言，但这语气、这文笔，倒更像是思燕的。”
“是吗？说了什么？”董跃然问。
“她们想和我视频通话，可我现在身上这么多伤，她们要看到了会担心的，说不定以为我被毒打了。”柳歆瑕一边和董跃然说话，一边回复留言：视频太远，听得到声音却摸不到脸。过几天，我给老爸请个假，去贵州博才大学看你们。
想确认的事已经确认了，董跃然准备回永安医院等着质问夜晨。临走时，忽然又想起什么，连忙叫住已经快走远的柳歆瑕，笑道：“留个电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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