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交织的那一刻，心，狠狠一痛。
就在露娜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突然出声，“你觉得呢？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全都忘了？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
宋清晓心中咯噔一顿，为什么他说这番话时，要盯着她？
更奇怪的是，她现在这莫名升起的一股心虚感是怎么回事？！
露娜受宠若惊，笑得一脸甜蜜，掰着手指头一件一件地如数家珍：
“夜琛，你对我的好，我然都记得呢。你帮我组建了最好的团队，还为我请最好的厨子、营养师照顾我的饮食起居。”
“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你总是像天神一样从天而降，狠狠教训那些欺负我的人……”
露娜说的这番话半真半假，实际上，她自从跟了白夜琛，还从没遇到过什么实质性的危险，不过为了酸一酸宋清晓，她才故意这么说。
瞥了一眼身旁女人明显苍白下去的脸，露娜得意一笑。
宋清晓，我才是白夜琛的女人！
不知道是因为车厢里气压太低，还是因为露娜说的那些事太过熟悉，宋清晓忽然发蒙了，脑袋里闪过无数零散的片段。
磁性的嗓音在大脑中回想，或宠溺、或苛责、或深情。
“知不知道寒从脚底起……你是想生病吗？”
“偷了我的种，就别想全身而退。”
“告诉我，是谁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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