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
是命案！
所有jc都面色凝重，这意味着有人民群众身死，意味着他们的工作有所疏忽，意味着他们这些罪恶克星集体被罪犯抽了一耳光！
“刑警队的都跟我走，这应该是个大案子”
大队长今年五十多岁了，破案经验丰富，常年和罪犯打交道的他直觉觉得这个案子不同寻常。
而他的直觉无数次救过他。
“是！”
秦然也迅速跟上了大部队，赶往报案现场。
车上
秦然正在思索如果确实是人手。那这个人手的来源在哪，附近的居民区等人员密集区可不少。
就在这时，李业碰了碰小徒弟的胳膊，笑融融的眼睛里是是时光赋予的沉稳和洒脱。
“小秦，放松！别紧张。虽然大队长这么说，但是报案的只是说疑似，也没说一定是啊”
长辈的安慰有点干瘪，但秦然感觉到了对方对自己的呵护，立马道谢。
估计是刚才挂脸了，男人以为自己太紧张，想逗他一下。
秦然作为局里今年唯一加入的新人，被大队长塞给了李业带，两人是师徒关系，但不这么叫。
“李哥，我们小声些。大队长离我们不远”
秦然偷偷瞥了不远处的大队长一眼，对着自己师傅使眼色，让他给大队长点面子。
“哼，好。我今天给他面子！”
身边的声音哪怕被刻意压低还是透着不服气和与之矛盾的配合·。
秦然摇头失笑，听着师傅的絮叨，又再次检查了所需物品，开始坐等着车到达目的地。
说起来，师傅和大队长真是对很好的竞争对手和朋友。
一起分配到这里，一起破案，一起受伤，都是过命的交情，
就是关于破案能力，两个人谁都不服谁，一个天赋好，直觉一流，一个靠努力，抓证据一流。
互相觉得对方不如自己，但是无话不谈，无话不骂。
一个大队长，一个顶级破案专家，为了最后一口方便面能骂起来……
报案地点
“……就是这里，法医已经到了，在那边。
另外，他们的结果出来了，确实是人手”
民警指了个位置，接着顿了一下，深呼之后看着秦然等人，再次开口说道。
“我们封锁现场后，在下水道又发现一些大腿等人类躯干。和人手一样都经过油炸处理”
众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里的风暴。
大队长脸色也不好看，询问着数量，结果听到了他最不想听到的情况。
“……找出来的东西不是一个人能有的”
民警很是尊敬的大队长点了点头，带着众人继续走。
真是大案子，大到省一级都会出手。
秦然跟着李业，目光扫过脏污的小半块人手、神色凝重的法医、周围在偷偷看热闹的围观者。
没有表情不对的，凶手没会来这个地方，
他住的远一点？
还是不在乎自己的杰作被他们翻出来？
警局
“目前得到的线索就是这些，大家畅所欲言”
大队长亲自带队，李业是副手，市局的态度很明确，命案必破！
“这些尸块都被油炸过，耗油量很大，谁有这么多油？这可不是一斤两斤，我们得到的尸体总重量xx千克，根据推算，凶手至少手里有5条人命。他的耗油量肯定很大”
一个人率先开口，其他人也不甘示弱，纷纷开口。
“问题在于油可以反复利用，而且这周围全是居民区、苍蝇馆子啥的，这些人都会囤油甚至他凶手都可能不用买油！”
“没错，范围太广了，我们得再缩小一下范围”
不用买油？
“地沟油？”
秦然跟着头脑风暴了一下午，又接了查监控的工作。
“阿父，我帮你！”
不然这要干到什么时候，秦年举手要参加此次工作。
我要给阿父和爹爹创造相处时间！！！
“好，辛苦年年了。阿父给你买你游戏周边”
秦然确实松了口气，一高兴就要给秦年花钱。
“阿父，我还想给游戏充一万积分打游戏～”
“好”
这次是小天使打扮的秦年激动的原地转圈，
他阿父上次发现他打游戏打到不充能之后就严令禁止他充钱。
这次终于松口了！
我的游戏，我回来了！
直到脑海里响起秦年开始工作的声音，秦然才拿起手里的案卷继续翻看。
手旁是维信的聊天界面，显示的联系人是“顾程”。
【今天十一点到家，别等我，哥哥先睡吧】
下面没有回复。
——
秦然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家里，刚进门就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看新闻的顾程。
黑色的丝绸睡袍层层叠叠堆在一处，上身被勾勒出优美的曲线，裸露在外的肌肤白到晃眼。
“怎么还在等？”
秦然扶额，面露难色，但是笑容控制不住的扬起。
“我可没等你，而是我要看新闻。跟你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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