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目光闪烁不定，意念奔腾到底，表情变化地尤为真挚。
“神国臣民？”
方凡默然颔首，这倒是有一定可能。
“这么看来的话，这些神族人和真神确实有一定程度的牵扯……”
“既然这里原先是某位真神的神国，那这位真神必定是出事了，极有可能就是陨落了，否则他的神国也不太可能掉落到此地。”
“再联想到之前在真神洞府中遭遇到的灾神地宫……”
“或许……这是灾神的神国？”
方凡眼前一亮，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随即方凡直接将度厄之神召唤出来。
“你老实告诉我，这片神土疆域，你到底知不知道来源？”
方凡压低嗓子直接询问道。
“这……”
“我…我不知道啊……”
度厄之神操控着紫红色火焰窜了窜，一边说着话，脸上露出愕然之色。
从各个方面去看，确实显得颇为惊奇。
就…不太一样了。
“你不是灾神麾下属神么？”
“这里是不是灾神的神国，你总该知道吧？”
方凡皱了皱眉头，随即开始全面溯源。
“额……”
“这个我也不知道……”
度厄之神老老实实道。
“主人，其实我被锁定到灾神地宫的时候，外面还没出现什么变化的……”
“当时灾神也没啥问题……”
“但是这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万年了……”
“物是人非，早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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