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茜咬着牙，此刻态度瞬间变了，说话间思绪万千，目光也忍不住转了转，内心深处的各种情怀涌聚于心，复杂感全面涌聚。
“我也从未说过要和整个神族对抗啊……”
“天麟城军队肆意地屠杀我们，所以我们选择反抗和复仇，我们之间的目的不是空前统一么？”
“神族其他城池的人不来招惹我们，不来和我们发起战争，我又怎么可能会选择主动和他们开战？”
方凡耸耸肩，随即坦然道。
说这个的时候，他显得理直气壮。
反正问心无愧，所以…无所谓。
一波姿态碾压，态度上全面突刺！
“这……”
“这么说，你承认了，你不是神族人了？”
“你…你难道是最近和天麟城打得难解难分的那些外族人？”
“你们就像是突然出现的一样……”
“在此之前，关于你们的一切都没有任何信息……”
“当真是奇妙至极……”
“无论如何，现在神族和你们是对立的关系……”
“我又怎么能够保障你说的话就是真的呢？”
“你们这些外族人的存在，说不定就是为了覆灭整个神族！”
“若是这样，我帮了你，岂不是间接地在祸害和毁灭神族？”
凯茜歪着头，随即跟着呢喃自语道。
方凡：“……”
好家伙……
你这脑回路，我是越来越听不懂了，你牛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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