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搓了搓下巴，思考片刻后便对外面待命的城管招招手。
“仔细搜索清理，就留一个！”
“活的让它死，死的补刀防止复活，碎了的清理出来点把火！”
“把纸扎店清理的彻彻底底！”
鲍里斯重重点头，带着人浩浩荡荡钻进纸扎店。
店里面积不大，只有五六十平。
再加上桌椅柜架什么的，能挤下二十个城管就不错了。
鲍里斯要这么多人是为了轮换。
城管进去用霰弹枪，几枪打碎一只纸人，然后把碎屑用盾牌铲起，堆放到棺材铺门口。
一来一回也要耗费不少时间。
但后面还有人接替，那就快的多了。
五十多名城管轮番跑了一次，纸扎店就被清理了大半。
只剩下最深处的两个货架还没清理。
鲍里斯走上前去，一脚踹倒一个。
架子上的纸人哗啦啦掉了一地。
其中一只小孩模样的纸人，夹杂在其中，努力装作自己是普通纸人，根本不敢动一下。
鲍里斯低头粗略一数，这里的纸人估计得有二十多个。
比外面两个货架的还多。
而且看质感，这个架子上的纸人更像人皮。
鲍里斯察觉到这一点，当即掏出步枪，对着纸人头部连开数枪。
也没见纸人有什么变化。
摇摇头叹了口气，都是没积分的，指挥官这下要失望了。
一脚将无头纸人踢给城管，鲍里斯继续下一个纸人。
看着越来越近的大胡子，小孩纸人都快哭了。
哪有每个都补刀的啊！
又是两只纸人被打成碎片，眼见下一个就到自己了，小孩纸人彻底忍不住了。
猛的从纸人堆里一跃而起，滚滚阴气夹杂着无数纸钱从店铺深处飞出！
“我是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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