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选择了走进空间之门。
林玄之望着还在原地愣神的叶墨，安慰道：“叶兄，不要再伤心了，这是苏芸心自己的选择。”
叶墨深深地叹了口气，不知为何，眼睛里居然溢不出眼泪来。
他缓缓走到苏芸心消失的地方，抬手在半空中抓了一下，似握住了什么，又似扑了空。
又狼狈地坐在地上，望着地上的淤血，还有那被苏芸心踩过的痕迹，陷入了良久的沉思当中。
林玄之也不急，就这样陪在他身侧。
过了良久，叶墨才缓缓道：“虽然我知道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可我还是替她觉得不值。”
“我很敬佩城主，他是个顶天立地的强者。”
“可是在做男人这方面，他就是个孬种，是个垃圾。”叶墨眼角撕裂出一抹戾色，“直到死，他都没有回复过苏芸的表示，他算什么男人？”
林玄之一时语塞：“其实我觉得......”
“你住嘴！”叶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林玄之默默低下头。
“我知道我在胡搅蛮缠，可老子就是觉得不值，苏芸心这个蠢东西，她死了，会有几个人在乎，又会有谁记得她？”
“所有人眼里都只有城主，因为大家都觉得，他活着比苏芸心或者要更好，对龙城，对6区，乃至于对龙国，对人类来说，都有更大的好处，所以苏芸心死后，他们才能够做到面不改色的，将城主带走。”
“没有人管她！”
说道，这里眼泪终究还是没忍住，哗哗地往外涌。
......
陆渊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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