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中海骄傲地说：“没错，傻二是我们院子里最孝顺的。当年他爸抛下他，是我把他拉扯大的。我没儿没女，把他当自己的亲生儿子看待。”
人群外，正打算开口的傻二听罢，深受感动，几乎要流下泪来。
周主任不屑地说：“我听说傻二不到三点就被放了出来，你怎么没听说这件事？”
傻二听到这里，惊呆了。既然赵云已经释放了他，并且张贴了处罚通知书，陈中海怎么会不知道？
傻二很想了解原因，所以没有出声。
陈中海不敢相信地说：“这不可能，我亲眼看见傻二被带走的，如果他被释放了，怎么会不回家呢？”
赵云反驳道：“陈中海，你满口胡言。我逮捕傻二时，食堂最多只有一百多个人，里面可没有你这个假道学。你上哪儿亲眼看到他被带走的？”
陈中海凶狠地盯着赵云，如果眼神能 ** ，赵云可能早已不知死多少回了。“我当时虽然没亲眼看到，但秦秀华亲眼看到的。”
秦秀华脸上露出了难看
聋奶奶愿意替秦小梅背黑锅，但这让张明海和憨宝实在不甘心。两人都对这位老人抱有深厚的情感。
聋奶奶无奈地对张主任说：“张叔叔，我真的为憨宝感到焦急，让你白跑了这一趟。现在憨宝回来了，我也没有什么事了。憨宝，你扶我回家。”
“等等。”王建拦住了聋奶奶。“你们闹这么大，不给个交代就想走吗？”
张明海不满地反驳：“王建，你还想怎么样？老太太是我们院子里的前辈，你是她的晚辈。天底下没有无错的长辈，只有不周到的晚辈。你应该多反省自己。”
王建冷冷地说：“聋奶奶是你们家的前辈，跟我没关系。你们想认她，那是你们的事。”
“我们也不想认她。我们家里也有前辈。”
“就是啊，我们跟她不同姓，凭什么认她当前辈。”
院子里的人们借机摆脱了这位老前辈。大家都心照不宣，彼此配合得非常默契。
张明海气得差点吐血。人们居然不认聋奶奶这个老前辈，也不把他当成未来的前辈，这让张明海无法接受。他打算发挥自己的口才来压服他们。
聋奶奶制止了他，不让他说。毕竟张主任还在场，张明海那一套未必能奏效。说多错多，只会自讨苦吃。
聋奶奶瞪着王建，问：“王建，你要怎么样？还想让我跪下求你吗？”
院子里的人们担忧地望着王建，希望能见他有所动摇。王建要是退缩了，他们就失去了依靠。
聋奶奶露出了一丝微笑，将目光转向张主任。她相信，张主任不可能看着她向王建下跪。
张主任对聋奶奶倚老卖老的行为感到反感，但又无可奈何。毕竟她已经年迈，不应再向年轻人下跪。张主任也不希望这种情况发生。
下跪这种手段确实棘手。即使在现代， ** 老人下跪都会引发极大的争议。
但王建决心不让步，否则今后每次遇到问题，他们都可能用这一招来对付他。
“老太太，我没说过要让你下跪的话。我的原则是，下跪是你自己的选择，我不会 ** 你这样做，但也不赞同你轻易下跪。如果你想跪，那就尽管跪。没人可以剥夺你的这个权利。”
聋奶奶的面无表情，却难掩内心的愤怒。哪有老人愿意随便下跪？
院子里的人们露出惊讶的神情，纷纷赞叹这种应对方式。
人群后面，有人带着调侃的语气喊道：“憨宝，你快放开老太太。她想下跪，你不许阻止。阻止她就是侵犯她的权利。”
这真是个人才。
憨宝听见这声音，怒火冲天，但由于人群中挤满了人，根本无法辨认出说话者。
王建笑着说：“没错，憨宝。如果你阻止聋奶奶下跪，那就是在违背妇女的意愿。”
一旁的林峰插嘴说：“王建，你说得不对。‘违背妇女意愿’通常是针对那种严重罪行的。”
院子里的人们听到这话，顿时爆发出一阵大笑。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跟着起哄：“憨宝，你不能违背妇女的意愿！”
张主任终于忍不下去了，他打断大家说：“王建，你究竟想怎么样？”
张主任的眼神分明在暗示王建适可而止。
王建也不好过于刁难，于是说：“我的要求不高，只需要道歉，并保证不再重犯。”
尽管这个保证并没什么实质性的约束力，但王建必须让聋奶奶承认错误，不能让他们继续 ** 。
张明海不满地说：“天下无不对的长辈，你怎么能让老太太给你道歉？”
张主任生气地说：“张明海，你今天的逃课还没跟你算账呢。哪有完美的长辈？人孰能无过。”
“除非是圣人，普通人哪能不犯错？”王建轻声嘀咕，不过院子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张明海气得指着王建说：“你这是胡闹！你把院子的人都得罪了，看你将来谁还会帮你！”
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是张明海在恐吓王建，但这种威胁毫无威慑力。
整个北京城里都缺肉，王阿姨自然也没有过多地强求。她找上陈明，主要是因为她认为陈明总有办法。听完陈明的话，她也没再逼迫。想吃肉的人那么多，各种办法几乎都试过了。
“别的不说，我听说周围的山林都被猎人们搜了个遍，恐怕只有深山里才有机会碰到猎物。”王阿姨叹了口气。
“那您就麻烦了。这样吧，等我轮休时，我可以去山里看看。”陈明主动提议。
“那就麻烦你了。我还真是有点担心你对付不了那个聋老太太。她真是太难缠了，一说到她不愿听的，就装聋作哑。”王阿姨满脸忧虑地说道。
陈明微微一笑，“对付她其实不难。聋老太太的手段无非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只要你硬气点，不搭理她，她的那些招数就毫无作用。”
王阿姨好奇地问：“你不担心她真的寻死吗？”
陈明反问道：“你觉得她愿意去死吗？”这显然是个愚蠢的问题。聋老太太早就找了易国栋这个假好人来养老，还把 ** 也忽悠得替她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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