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前皱眉，这句话让他不禁停顿了一下。“你到底在说什么？”他的声音变得更加迫切，仿佛是在面对一块无法逾越的屏障，心底那种不安的感觉已经无限放大。
何雨柱猛地抬起头，眼中流露出一丝决绝的光芒。“如果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做出了某种决定，“那只鸡……不是普通的鸡，事实上，它是一种……试验品。”
李向前愣住了。试验品？他脑中迅速浮现出一连串的画面，所有的情节开始拼凑成一个极为荒诞的图景，但无论如何，他始终无法将这一切联系在一起。
“试验品？”李向前重复了一遍，语气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什么意思？你到底在搞什么？”
何雨柱的眼神依旧闪烁不定，似乎在某种难言的恐惧中挣扎。他低下头，长久地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开口：“我只是……我只是参与了一个实验，那个鸡只是其中一部分。我答应过他们，不可以说出去，但你现在知道了，或许……或许这不再是秘密了。”
李向前心里剧烈地震动，他已经无法再保持冷静，脑中一片空白。试验品？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实验，能把一只普通的鸡变成某种东西？李向前突然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难以摆脱的漩涡，自己面对的，也许并不是一个简单的村民，而是一个更复杂的局面。
“实验？”李向前缓缓地重复着这个词，他的眼中布满了疑云，“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不明白。”
何雨柱看了他一眼，眼神中有着一丝复杂的情感。“你不明白也正常，我其实也不明白。那只鸡……它原本是一个正常的鸡，但他们把它变成了我们实验的一部分。”他顿了顿，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停了下来。“我不该告诉你这些的。你不该知道，向前。”
李向前的心中突然涌现出一种莫名的恐惧，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仿佛置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所有的事情开始失去控制，何雨柱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击打在他心里，让他无法不去质疑，自己周围的一切是否都被隐藏了什么。
“你说得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李向前的声音有些不稳，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忽视这个事实，“为什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你到底参与了什么样的实验？”
何雨柱深深叹了口气，沉默片刻后，终于低声开口：“这个实验……它涉及一些我们无法理解的东西。有些人做这些事，目的是为了……为了掌握一些未知的力量，而我们这些参与者，都是他们实验的一部分。”他看着李向前的眼睛，仿佛在等待他的回应，又似乎害怕他会做出什么反应。
李向前的内心翻滚，心情极度复杂。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卷入这种离奇的事情之中，然而何雨柱的话，似乎已经将他推向了一个无法逃脱的漩涡。他的脑袋越来越沉重，几乎无法消化这个突然爆出的真相。
“你……你就是这么参与其中的？”李向前的声音沙哑，几乎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语气。“你为了什么，要参与这种事情？”
何雨柱低下了头，声音低沉，“我只是……我只是想保住自己，也许，我早就迷失了自己。现在，你知道了这一切，已经没有回头的路了。”他似乎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眼神却显得异常沉痛。
李向前站在原地，心跳剧烈而混乱。所有的情感开始交织在一起，疑惑、愤怒、恐惧、无力感，这一切都让他感到彻底的迷茫。
李向前站在四合院的大门前，脚步迟疑了一下，然后推开了沉重的木门。随着门吱呀一声响，空气中的尘土轻轻地浮动。阳光透过灰色的天空洒下来，照亮了院子里那片枯黄的土地，几棵老槐树站在院子两侧，枝叶稀疏，仿佛岁月的痕迹在它们的枝干上划下了无声的印记。四合院里没有一丝生气，只有那几只灰尘覆盖的花盆中枯萎的植物，和窗户上一层厚重的玻璃尘。
他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陈旧的气息，似乎每一口吸入的空气，都带着这个地方数十年的历史和沉淀。他目光稍稍移动，看到院子中央那座老旧的水井，井口已经被岁月遗弃的东西塞满了，只剩下几条干枯的藤蔓从井口里钻出，像是无声的诉说着什么。李向前站在那里，双手插在裤袋里，低头思索了一会儿。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回到这里，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追寻什么。
几分钟前，他刚从那座高楼的办公室里离开，繁忙的城市街道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生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计算和目的。但那一天，他忽然停住了脚步，莫名地想到了这个地方，那个曾经属于他的，属于他的一切都未曾想过的地方——四合院。多年来，他已与这个地方的记忆断得彻底，他以为自己早已将这一切抛诸脑后，但这次的回归，却让一切悄然翻滚起来。
他走进院子，脚步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四合院的门槛依旧是那样低矮，弯曲的木门框没有丝毫变化。屋顶上那些斑驳的瓦片，曾经有过多少风雨的洗礼，今天仍静静地等待着下一场暴风的到来。走过院子，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扫向角落里的石桌，那是他和父亲常坐的地方，父亲曾经喜欢在这里喝茶，讲故事。可是，父亲早已离开多年，留下的只有空洞的回忆和那段渐行渐远的时光。
“何雨柱。”李向前低声念出那个名字。
四合院里有过一段他无法忘记的往事，而这个名字，就是那个往事的中心。何雨柱，一个曾经与他同住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一个陪伴他走过那些年轻岁月的人。李向前记得何雨柱的眼神，总是那么清澈，似乎没有任何杂质。他们一起在院子里奔跑，玩耍，梦想着未来，梦想着自己如何在这座城市中一展宏图。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何雨柱变得沉默，变得不再像以前那样鲜活，逐渐迷失在了自己构建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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