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采出第一颗冰晶鱼卵，对于李青牛来说，第二颗、第三颗的开采，其难度直线下降。
“锵——”
“锵——”
“锵——”
每一声‘锵’鸣响起过后，李青牛手里便会多一颗冰晶鱼卵。
在这过程，通过力道的不断叠加，他渐渐掌握了一种螺旋劲，以及能够在冰层里拐弯的螺旋劲。
姜龙城从最开始的嫉妒，渐渐变得麻木，他对李青牛的态度变得越发的热切客气了。
楚婉君在看到李青牛一口气给了她三百颗冰晶鱼卵时，整个人都有点发懵。
又过了数日。
楚婉君跟姜龙城一样，麻木了。
从凿出第一颗冰晶鱼卵开始算，李青牛仅仅花费了半个月的时间，便开采出了九千颗冰晶鱼卵。
这还是因为更多的冰晶鱼卵都在冰层深处的缘故。
这天中午。
李青牛趴在冰层上，耳朵紧紧贴在寒冰上，铁锤不断敲击着冰层。
良久过后，他眼里闪过一抹异色。
一旁的姜龙城，一脸好奇地来到李青牛身边。
李青牛看了眼姜龙城，伸手指了指上面。
姜龙城秒懂其意，两人一同上浮身体。
脑袋探出潭面后，李青牛直接说道：“我听到了回音。”
“回音？”姜龙城诧异。
李青牛点点头。
“你是想说…冰层地下还有其他空间？”姜龙城问道，心跳的快了不少。
李青牛想了想，说道：“我是说，有回音。”
“有回音，那冰层下面就是有空间。”李青牛肚子里的白色小蛇小声道，“我记得，那女人之前好像说，这潭底以前住了一头冰晶龙须鱼。
你听到的回音空间，可能是冰晶龙须鱼的老巢。”
“有回音那不就是有空间吗？”姜龙城下意识地道。
李青牛点点头，说道：“可能是冰晶龙须鱼的老巢。”
“如果真有老巢，那里可能会有很多鱼卵。”藏在李青牛脖颈后面的小青蛇青妍开口，声音直接在李青牛脑海里响起。
李青牛眼睛一亮。
“是龙须鱼的老巢吗？”姜龙城呢喃，心跳的快了很多，他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
“如果是的话，那里面肯定会有很多冰晶鱼卵。”李青牛微笑道。
姜龙城回过神，说道：“此事非同小可，先等掌柜的来再说吧。”
“行吧。”李青牛走回岸边，穿上黑袍，震了震身上的水珠，摸了摸肚子，嘀咕道，“有点饿了。”
白色小蛇秒懂其意，当下从储物环里取出一颗颗黄中李。
没多久。
来给姜龙城送饭的楚婉君款款而来。
姜龙城第一时间将李青牛的发现，告知了楚婉君，同时接过楚婉君手上的食盒，递给李青牛。
“李兄吃吧。”姜龙城微笑道。
李青牛眼睛一亮，当下也不客气，打开食盒就吃了起来。
他现在开采出的冰晶鱼卵，远多于楚婉君要求的，就算自己吃再多酒肉，也不算是吃白食。
“冰层下面可能有危险，我去叫几个人来，咱们一起下去。”楚婉君看了看寒潭，沉吟开口道。
“好。”姜龙城点头。
李青牛咧嘴笑道：“再帮我捎点饭菜来。”
楚婉君莞尔一笑，点点头，转身离去。
“李兄，你觉得楚掌柜如何？”姜龙城忽然问道。
“挺好的呀。”李青牛下意识地问道。
姜龙城微笑道：“那你这次可要好好表现一下，要是能在龙须鱼的老巢找到好东西，或许能得楚掌柜的青睐。”
李青牛眉头微皱，不解道：“我干嘛要得到楚掌柜的青睐？”
姜龙城顿了顿，笑道：“看来李兄跟小弟我一样，也不好女色。”
“你…没媳妇？”李青牛眨了下眼。
姜龙城微笑道：“在下一直孑然一身。”
李青牛咧嘴一笑，得意道：“你没媳妇，我有。”
姜龙城脸颊微僵。
“你有，但你媳妇跑了。”白色小蛇冷飕飕地道。
李青牛脸黑，暗骂一声‘你媳妇才跑了呢’。
“不知尊夫人是哪里人士？”姜龙城不动声色地问道。
“咱俩又不是很熟，我干嘛要告诉你。”李青牛警惕，他不想撒谎，同时又想到了清璇曾经给他讲述的故事……结义兄弟爱上元曦怎么办？
“我还以为咱们是朋友呢。”姜龙城面露尴尬。
“真正的朋友，绝对不会打听人家媳妇的事。”李青牛淡淡道，“我劝你，别想太多。
我媳妇只能是我的，你敢喜欢，就不是我朋友！”
姜龙城脸僵住了。
我想太多了？
回忆着刚刚的对话，姜龙城有点懵逼。
“天下女子多的是，别总想着别人的媳妇。”李青牛告诫。
姜龙城：“……”
李青牛又道：“当然，也别想着当淫贼。”
姜龙城忍不住了，“我好像说过，我不近女色。”
李青牛一怔，嘀咕道：“你说过吗？”
姜龙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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